这么一说,李大夫就想起来了,那几日他家里有事没来,知道这事儿,但没留意。
“我喜欢他性格,要不我给你要过来当师弟?”话音刚落,李大夫看到话题的主人公往这看了一眼,心下疑惑,他们声音也不大,他隔了那么远还能听到?
“行啊,也省得你老是逮着我使唤。”
李大夫一拍他脑袋,佯怒道:“臭小子,我那是磨练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我去把他叫过来?”
李大夫想了下,摇头:“还是再看看吧。”
过了几日,黄大夫等着病人病情稳定下来,重开了个方子后把他送回家去看顾。他运气不错,顺利熬过了危险期,不过他家人又来闹过几次,这就是后话了。
……
黄大夫开始考虑要不要收“胡四白”当徒弟。
然而,他回去医馆便见那“胡四白”站在李大夫旁边,后者在考校前者,让他给一上吐下泻的患者开方子。
“胡四白”上手检查了患者舌苔,又问了几个问题,把脉,而后报药方,李大夫目露欣赏,点头说不错,让他自己写方子。
黄大夫疑惑道:“老李,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大夫乐呵呵地冲他挤眉弄眼:“你看这后生如何?我打算再收个徒。”
黄大夫面皮绷紧,看了旁边的青年一眼,干巴巴道:“甚好。”
李大夫又看向帝修:“小白,我打算收你为徒,你愿不愿意?”
帝修略略思索,试探着道:“我以后想当个游医。”
“随你,本事传给你,爱去哪去哪,不去害人就行。”
“……”
帝修正准备拜师,李大夫伸手扶住他:“别急别急,这会儿连口茶都没有,晚上去我家里,顺便见见你师娘和你师姐。”
一旁的黄大夫有些心塞。行了,不用考虑了。
次日,帝修便正式成了李大夫的三徒弟。
大师兄时常跟在李大夫身边,是他收养的孤儿,随他姓李,叫李决明,二师姐是李大夫的女儿,李玉竹,这俩好像是一对儿?
帝修开始跟着李大夫学习,后者似乎一点都没藏私,什么压箱底的本事都往外掏。
从教学上来说,黄大夫应该是严师,李大夫则是寓教于乐型,帝修适应还算良好,和师兄师姐也相处得尚可。
外边的雪下了又融化,绿意再次探头时,帝修已经快速榨干了李大夫,疑难杂症不好说,寻常病症都能处理了,许承宗也终于迎来了院试。
孟丽娘为此特地去庙里求了个符装在香囊里给他,还送了支开过光的毛笔。
帝修将香囊里面的符掉了个包,换上自己画的。
许承宗思及此次若能考上秀才,便可赢取心上人,心头热潮澎湃。
待看到试题后,他莫名有种成竹在胸之信心,只觉脑海里杂念顿消,神清气爽,过往看过的书,学过的内容一一浮现在脑海,只觉思如泉涌。
他迫不及待地提笔,毛笔吸饱墨汁,又刮去多余墨汁,不假思索地落下第一笔,有如神助般,十分顺畅。
原先的紧张一扫而空,他再看下一题,略作思索,面露笑容,提笔作诗,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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