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是小小的欺,运是单刀赴会。
迟奚祉有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他掰过她的脸,很虔诚地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你是我钦点的藩王,更是同床共眠的爱人,如若想要这江山,我可拱手相送你。”
他们说爱是苦涩的,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吻过她了。
“让?我不需要你让,我想要的我自己会争。”元知酌音色平淡,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主动。
相比之下,迟奚祉要着急的多。
“所以承泽侯想要怎么争?”他一步一步引导着她,抹了胭脂的唇继续亲在了她的脸颊、鼻尖、眉梢、额头。
元知酌闭了闭眼,今天晚上大概是个不眠之夜,他既然送上了门,那她也没有不玩的道理。
想明白之后,她扯住他脖子上的金链,迫使他低她一眉,红唇上下一碰,“当然是先擒王。”
——
寒冷的深夜,芙蓉花却挺立在枝头,三千红柱璀璨如炬,素白的纤指划过迟奚祉的狭眸下灼艳的血痣,落在他滚动的双喉结上。
“老实点。”元知酌不满意他的手乱动,命令道:“手举到头顶。”
迟奚祉照做,她这时才发现他的十指染了蔻丹,一半意外一半新鲜,她俯身捏着他的指头把玩欣赏,不禁再次感慨道:“你是真的能下血本。”
蔻丹染过的指尖赩炽如焰,纤纤好似玉笋红,衬得他肌肤透白,再加之金银镯,单是看着就觉得这双手风骨婀娜。
不得不说,元知酌真的有被他取悦到,她撕开他身上薄薄的纱衣,拇指压着布料的边缘,哂笑了声,“叫人。”
迟奚祉仰了仰下颌,呼吸重了很多,“承泽侯——”
元知酌给他一巴掌,纤眉轻蹙,“不对。”
迟奚祉的脸微微偏到一边,他身体一僵,低沉的嗓音重新喊道:“酌儿——”
又是一巴掌,元知酌低下头和他对视,严肃批道:“大胆,我的小名是你这个小奴能唤的?”
就是这一眼,迟奚祉就知道她想要玩什么花样了。
心照不宣的默契。
于是乎,迟奚祉眼眶泛起不正常的绯红,眼神躲闪间泪光涟涟,漂亮脆弱的像是淋了雨的娇花一朵,他轻轻唤她:“妻主。”
这次,元知酌的只是轻轻拍在了他的脸上,袖间的香味进入他的鼻腔,那一刻脸上火辣辣的疼已经不是疼了,是爽。
迟奚祉眼尾泛着秾艳的颜色,有一瞬间他眼睛里浮现的侵略意味,不过很快又藏了起来,他用脸去蹭弄她的手背,“打的痛不痛?”
元知酌微挑眉:“?……”
他入戏也太快了吧?
迟奚祉黑湛湛的凤眸仰视着,见她没反应,又关心道:“奴问的是妻主的手心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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