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酌脸上因为紧张溢出的香汗来不及擦拭,自眉骨上滑落下来,隔着朦胧的屏风看,像是一颗断了线的珍珠。
听着迟奚祉冗长的叙述,元知酌背对着外面,将披风盖在肩上,而后才怯生生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隔着珠帘小声回他,“陛下,你喝酒了。”
“酌儿,我好喜欢你。”迟奚祉靠在柱子上的脑袋往下掉,整个人也跟着往下掉,元知酌怕他真的摔了,便上前半步扶住了他。
他顺势倚在了她的娇躯上,弯着腰身懒懒地趴在她的肩头,一呼一吸间的酒气随着萦绕在她的鼻尖,梅雨微醺。
元知酌僵直了身体,抬起的手在半空挣扎了一会儿,终是垂落下去,没有将他推开,只是侧抬了下下颌,有些无奈,“陛下您应该没有醉。”
他的酒量不止于此。
迟奚祉直挺的鼻梁骨贴在她的肌肤上,讨好似的蹭了蹭,依旧答非所问,“我真的喜欢你。”
很幼稚的强调,搞得元知酌笑了笑,她也一板一眼地说:“陛下,您真的别装醉。”
“宝宝——”迟奚祉低沉的嗓音黏黏糊糊的,两个叠字从他的嘴里出来很是蛊惑人心。
元知酌心弦忽的一下断了,耳根被他磨得发麻,薄红从面颊一路烧到耳垂,她推着他的胸膛,低头不再语。
被扔到床榻上的一刻,元知酌有一瞬的理智回笼,她捂着被扯碎的心衣,滚烫的指尖轻颤,她偏过脸诘问他,“迟奚祉,你不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厮混过吗?”
“死人而已,别提这些不高兴的,你夫君我百无禁忌。”迟奚祉抬手将她的脑袋拨回来,俯身咬了上去,缠绵的吻咬破了她的唇角,起伏的呼吸纠缠出血腥的味道。
元知酌的身上也染上了酒气,她蹙着眉不许他叫霁岱“死人”,一边手伸过去捂他的嘴,含春脉脉的杏花眸难有的严肃。
还真有几分吓人的样子。
迟奚祉退让地亲了亲她的手心,偏过头搂着她的腰肢将人带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到她的腰侧,从心衣的下摆探进去,顺着她的腰线一寸寸上滑,动作轻柔且缓慢,
“不管是霁哥哥还是岱哥哥,我都会让你的记忆里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再也记不得别的。”
元知酌喘息软媚起来,被他刺激得腰背发酸,久违的快慰倾山倒海,她伸手想要挡住嘴里婉转而出的声线,只碰到了嘴角的血迹就被拿开。
迟奚祉不急不慢地伺候着她,手落下时,指尖染泪,感受她的羞涩和娇媚,他低头又攫住了她的唇,“别遮,让夫君听听。”
当迟奚祉单手压住不许她逃,他的掌心控着她的后颈,将她钉死在床榻上,滚烫的呼吸吮过她的脊椎骨,漆黑的凤眸沉凉、欲气,“与那个野男人相比,夫君如何?”
再问,“是不是比他伺候的好?”
又问,“这儿他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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