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奚祉抬手挡了挡眼眶上的光线,整个人泛着一种倦懒又松弛的气场,脸上的笑容蛊惑危险,隐约几分得意。
对他,她还是不忍的。
元知酌的手将长发撩到耳后,覆了下去,温软的唇吻住他冰凉的唇,泄愤般地咬了下他的嘴角,又示好地吮吸在那处,“陛下是执红棋者,不站黑白,只定输赢,这次让我做你的棋如何?”
因果轮回,都逃不过宿命二字。
所有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化作一根根带血的红线,将他们牢牢地缠在一起,至死也不休。
即使到了阴曹地府,他们两个也是要一起祸害别人的鬼。
元知酌的手一面解了自己身上的心衣,一面替他宽衣解带,这般的风流浮浪,像是几颗甜腻的荔枝掉入结冰的湖水里,冒险且新奇。
风雨促,腊梅落,芙蓉初绽雪枝摇。
“元侍卫怎么爬到了朕的床上?”迟奚祉看着她软绵的倩影,大抵是因为酸累而微微咬住下唇,红颜媚骨,欲气攀染。
元知酌知道他又想玩不做人的招式了。
猛然地,他掐了把她的细腰,元知酌呜咽了声,更是柔若无骨地软了下来。
“怎么,元侍卫不敢了?”迟奚祉紧紧盯着她。
刺激和背德的情绪蔓延上来,实在难捱,元知酌轻轻起身,绵细的吻落在他的双喉结上,又流连往下,缓过了阵,“不会,属下说话做事从不后悔,也没有退缩二字。”
迟奚祉的指骨滑过她脊骨上的关节,一寸一寸丈量,嗓音低了低,恶劣至极,“那为什么——得这么厉害?”
“属下生来如此。”元知酌仰着头,难为情地埋进他的怀里,还不忘啄吻他的琵琶骨。
嫌她太磨蹭了,迟奚祉拢着人坐起来,幽深的瞳仁漆黑一片,交颈而吻,他咬在她的后颈上,肯定道:“确实是天生媚骨。”
元知酌感觉后面被戳了戳,她心中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忐忑,外头流动的树影涟波婆娑,将她透白的小脸照了个明明白白。
“不是用这?”迟奚祉虚心求教似的,故意戏弄她。
元知酌此刻一半溺死在良宵里,一半又被他强制清醒着,打湿的泪睫犹如折折瘦枝,整个人又惊又恐,“迟奚祉,你别疯了,我经不起这折腾。”
荒芜,酸涩,又朦胧着殷红,可怜兮兮的。
迟奚祉没强求,如她所愿,低低的笑声带着打趣后的慵懒磁沉,“败兴。”
——碎碎念
小小的皇帝*侍卫Paly献上,不知道大家是喜欢看剧情还是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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