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进入与人结姻的齐雅公主也算得是我小徒一个,既是不能当面庆贺,那便独一人在此默默相祝。你觉着呢?”
“是。”侍卫不再多言劝谏,毕竟是说得有几分道道儿,何况是把麦齐雅都搬了出来,他若再是反驳,岂不在打麦齐雅的脸?他可不会那么无趣。
倏而思及当年麦哈达所下的族令,那若不是中途出了一个岔子,而今齐雅公主的夫主怕是眼前人了,经此一想,侍卫不禁唏嘘,紧而地讪讪退出了帐。
侍卫出离后,帐内便只有隆那都一人了,眸眼闪闪,他提了提自是听侍卫禀报后便塌陷些的身子,挺了挺背脊,似在有意地打起精神。
是时,他正强打精气神儿,从外便是传来声声嘶鸣,很是像极了两军对战,此种声音紧锣密鼓一般地传进隆那都耳朵,他不禁皱起了浓眉。
半息后,他站起身来,拖着还未痊愈的身子,垂吊着受了伤的手臂往帐门而去。
只是他不过才走一两步,先而退离的侍卫便揣抱着好几袋的奶酒归来,丝毫不见得有何紧张,“主人,我想还是奶酒好着些,便是给您取了几袋来,想是足着的。”
此时,隆那都哪里还有心思花在酒上,他专注听着那未曾削减的噪声,分外地急切,问,“外边可是出了何事?”
“唉,便是那蛮人了,竟又敢来抢此处了,这就与我们争斗了起来。”主人未叫放置,侍卫也就只得将就抱着奶酒,并未似隆那都一般多多堪忧,只平和道,“主人宽心,他们不会大动干戈。蛮人来此想也是为了争些物什,不做他事,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断不会过于相抵,也就不会出大乱子了。”
说论间,隆那都便是又闻得一道声音,此声颇为不一样,更似是何种器乐之音,在撕打声委实大不一样,十分便宜甄别,他称怪了几分。
侍卫不以为意,“主人,这是蛮人退居的暗号。”
隆那都皱眉之际,果是如侍卫所言,那撕打声逐渐削弱了一般,随消去的器乐音消逝,仿佛适才所听不过是他出现的幻听罢了。
外边已恢复风平浪静,侍卫见隆那都似还在不安,“你如此熟悉,他们常来?”
“倒不。只这一二年来,每逢冬日,他们冬藏之物过少,寻常人还比不得他们,他们便盯上了正主帐院。”侍卫正腔道,不敢有所隐瞒,言语间尽是无奈与少许无助,想也被骚扰得心烦,被剥削得自个捉襟见肘了。
其隐藏的神色并未落得隆那都这大马虎眼底,他只凭本能逻辑询问,“你们都如此放纵?”
侍卫低头一许,好像也明白这是一种耻辱的存在,道,“蛮人厉害,且是与戎族达成了一致,我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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