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东方似是未有来人。”
“怎来?这好不易地有个正主,偏还一去就是重伤上身,再说正主刚至,好些事需做,怕也抽不出身,主人难走,何论是个奴侍。且说羌将与东方似也无所瓜葛的。”
“这倒是,可到底也是齐雅公主与羌将之子结姻,怎也是该有人来的,要知这诸方正主都来了。”
“唉,东方到底是有些不一般的,不可同而相论,且等今日的新夫新妇归来吧,我可听闻羌将之子身板不如何,且是好好看看。”
“是。咳咳―”
说谈这些话的人站离得肃野羌与古氏兄弟不甚远,虽然已经尽其所能地压低了声腔,却也难免落入他们的耳朵。
三人不做何种,连头也不曾转回,只古氏兄弟抖了抖肩臂,似乎也有些乏,肃野羌则还是一直板着脸看去前方。
一些红色点点出现在黄绿夹杂的平原之上,即是撞入了他的老眼中,顿然泛起了笑意,他当即抬手,似是在示意着后方的何人,“启!”
一字声令后,众人身后便发出了灵悦之音,颇是欢快,犹如溪中的跳水鱼,上扬的曲调让人忍不得想要跳起舞来。
草原之上,无有何种屏障,这档子的声乐之音可谓是由得自然扩张,令得老远的人也能听见。
不知是多久了,远远而来的马队于人众才凸现在宾客眼中,只见得高头白马之上,肃野烈与麦齐雅贴而同坐。
肃野烈着手掌缰绳,一身英姿,麦齐雅轻低额颈,微驮后背,看去可谓是少男鲜衣怒马,少女含羞带怯,仅是看着就养眼极了。
观者是让眼睛饱餐了一顿,不过当事人却并非看去那般舒坦,甚而别扭得慌,鼻尖所嗅之味颇是萦绕心际,肃野烈颇有些神魂颠倒,好是一路有风相吹,总是捱到了帐院,这便至住了前行的白马。
“到了。”肃野烈轻喃一声,随而利落不已地下了马来,掸掸裘衣,似是在整理着些微坐久而生出的褶皱。
过而此种,他才抬头看去了麦齐雅,她无所反应,好像心神并不专注,似是在想着何事,肃野烈看得暗暗嗤笑一声。
侧而看去了肃野羌等一众等候的人,人人都用着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竟是叫他有些腼腆来了。
复而凝视了一许麦齐雅,是在打量如何做才能更简单,如此来他才朝上伸出了手臂,将美人抱下了白马,连贯的动作,并无丝毫的拖泥带水,可谓是毫无何种压力。
“!”麦齐雅尚在马背上神思几哉,只感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她厉害,本能地希冀有个物什稳住身子,便是一把勾住了肃野烈的脖颈,等及反应来时,才发现原来自个已由得肃野烈轻轻松松抱着,微微苦涩在心底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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