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炎的眉间瞬间划过一丝阴冷。
那人却丝毫不惧,似乎有着某种凭峙,所以才有恃无恐:“多管闲事,你是不想活了吗?”随即便猛的抓起一旁茶杯,向地上掼去。
女子一见不好,因唯恐会为破碎的瓷碴所伤,早已下意识地以衣袖遮住脸庞。
不成想等了许久,却竟然毫无无动静。
她好奇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那瓷杯居然还好好地放在桌上,而他的手却被捏在后来的那人掌中。而随着一阵难以卒闻的骨节咔咔声传来,那登徒子霎时间已是满头大汗。
崔炎见他剧痛之下,竟还仍未有求饶之举,便松了手道:“我知道你有暗卫,就在不远处。只因你们约定是以摔杯为号,我却还想与郎君多言几句,因此才贸然阻止,还望贵人见谅才是。”
那人便抬起头,恶狠狠道:“你坏了我的事,以为出了这屋子,就能活命吗?”
崔炎连忙摆手道:“尊驾误会了。要知道在下此举,可都是为您着想啊。否则一旦你我动起手来,定会惊动许多不想干的闲人来看热闹。到时你们人多势众,我又双拳难敌四手……未免成为阶下之囚,保不齐就会不慎说漏了嘴,到时候只怕消息一传到长安,通轨坊中的那位就会忍不住要把天捅个窟窿出来了。”
一言既毕,男子原本高高在上的面容竟瞬间面如死灰。他愤然以手指向崔炎,却不得不在对方的眼神中铩羽而归,只说了一个:“你……”字后便匆匆改口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崔炎便走过去拉起那女子道:“这个简单。我带走她,你立刻离开。今日之事,我便只当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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