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间不大,而这位登徒子显然也是深谙此道,居然一出现就堵在了门口。那女子只得一边后退,一边摇头道:“不可能,你休要胡言。”
可怜她此时已脱下外裳,只得无助地抱紧胳臂,胡乱躲闪着他越来越放肆的目光。
那男子却好似很受用她的羞怯,居然还点头道:“不想郭胜这个婆娘,此番还老实了一回。果然你还是枝未开的花骨朵儿,倒的确是鲜嫩欲滴。”
她一听这话不好,自然是更害怕了。只刚要放声大叫,那男子却淡淡道:“你此刻若喊的话,必然名声尽毁,前途无望。可你要是从了我,却可以保你安稳进宫,从此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那女子腿一软,便无力地跪伏在地上。只等了好一会方才冷笑道:“也不知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夸下如此海口?”
崔炎隐在柜中,自是将二人对话听得明明白白。
一时还不待那男子回答,他便突然推开柜门走出来朗声道:“这件事你若问他,倒还不如来问我。”
那二人闻声都是大吃一惊,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摸进来的。
尤其是那个男子看到蒙面的崔炎,居然也如那女子一般问道:“阁下是什么人,鬼鬼祟祟,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崔炎不说话,却朝那女子方向轻轻勾了勾手指头。
她顿时会意,只忙要跑向他时,却不防被那男子一把扯住狠狠地推搡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