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个眼神怨念,一个脸颊微红。
“是,皇上。”
汪文植低头应下,便抱起一摞奏折匆匆去了偏殿。
“主子不光逗我,连小太监也逗。”
巧一把步云揽进自己怀中,略微不满地小声控诉。
“殿里闷死了,成天处理这些家国大事,也没个逗趣儿的,朕只能自己找乐子咯。”
步云安然在小崽子怀里坐着,给巧一剥葡萄。
巧一眨眨眼,在步云把葡萄喂进自己嘴里的刹那,轻轻咬住步云的指尖。
步云一愣。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原来都是自己这样调戏小侍卫的。
现在也轮到巧一反过来和自己调情了。
巧一见步云愣神儿,以为是自己咬重了,心虚地松开嘴,专心咀嚼。
已经被小家伙儿勾起兴致的步云,如何肯就此罢休,双手捧过巧一的脸,将已经被某人含在嘴里的葡萄,硬生生抢出来半个。
“甜。”
步云嘴角上扬,心满意足地离开。
酉时。
天已经擦黑,养心殿里,六部尚书坐得整整齐齐。
虽然各个部门的侍郎之类,步云已经都换成了自己的人,但毕竟能力再强的人也需要一个适应和熟悉的阶段,因此一把手,仍然是老皇帝的旧部。
“你们的折子,朕已经都看过了。”
步云居高临下,声音平淡中透露着威严。
老臣们面面相觑,既然看过了,就应该有所触动呀。
怎么,怎么摄政王还是坐在皇上的右侧,紧紧挨着皇上!
汪文植适时打破殿内的尴尬。
“诸位大人都在此,有几件事情,正好一起商议一下办法。”
“东北边境,倭国时常来犯,如果朝廷派兵镇压的话,一来他们部落分散,需要太多兵力钳制,二来说话间就要入冬,将士们不习惯在冰天雪地里作战,恐怕……军饷上也有困难。诸位大人可有什么高见?我们到底该不该发兵呢?”
汪文植说完,后退半步,静静立在一旁。
养心殿里,又出现了熟悉的寂静。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兵部提出要打,户部说没钱,工部说冰天雪地的火炮点不着,吏部说经过土日夏一战提督参将之位多有空悬,需要重新颁令征兵。
每家都从自身的利益出发,导致此事至今卡在越积越多的文书里,毫无进展。
各部尚书敢在文书里吵架,哭穷,却不敢当着皇帝的面为了谋取私利而争论,因此只能装傻充楞。
终还是兵部尚书打破了沉默:“皇上,这仗打与不打,都要付出代价,微臣恳请皇上为我盛朝指出一条明路!”
巧一盯着兵部尚书看了一会儿。
不愧是老臣。
甩锅都敢直接甩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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