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府内宾客盈门,周氏衣着富贵,满脸喜气。
晚上,招待完宾客后,莫弈辰进了新房。
今日的宁雨萱装扮精致,面色娇羞。
莫弈辰终于如愿娶到了心目中的完美妻子,可是不知为何,眼前总是浮现江茹月那张挂满泪水,愤怒而绝望的脸。
宁雨萱本以为今晚即便不能行夫妻敦伦之事,辰哥哥也会和自己温存一番,大喜的日子,辰哥哥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忍得住?
没想到,莫弈辰只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萱儿,今日你辛苦了。你有孕在身,不能太操劳,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脱掉衣服躺在她身侧。
宁雨萱愣住了,没想到会这样,可不好意思质问,只能脱衣躺下。
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莫弈辰心事重重,也没想着抱着她温言软语安慰。
半夜,宁雨萱越想越气,和二皇子相比,莫弈辰实在是不解风情。
想起之前自己假意同意辰哥哥纳江茹月为妾,他只是一言不发并未反对,就觉得他变了,心里指定有了那江茹月。
眼泪忍不住流出,把枕头打湿了一片,宁雨萱的手紧紧攥着被子,光把江茹月赶出盛京城怎么够?一定要把她卖到最低等的窑子,让那些低贱的男人日日侮辱她,这样还看她怎么勾住辰哥哥的心。
转眼马车就行驶了五日,江茹月的身子渐渐恢复了一些,已经能自己照顾自己。
陶氏眼里只有银子,前三日自己躺着动弹不得,只要是吃饭喝水,换衣服那些需要人帮忙的事情,陶氏全都要收银子。
还好商嬷嬷准备了一些碎银子,江茹月没办法,只能日日付银子给她让她帮忙照顾。
舅舅倒是时常来看望自己,可对陶氏的行为敢怒不敢言,江茹月知道,自己这舅舅是指望不上了。
表哥经常来献殷勤,都被江茹月以要养身子为由打发了,更引起了陶氏的不满。
满庭芳内,盈翠几人逼着绿竹说实话。
小姐已经连续十日没有来铺子,这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的情况。
她们想回府问下情况,却被告知她们已经脱了奴籍,不是威远侯府之人,不能进去。
就连绿竹,也是昨日才见到她的人,问她发生了何事,她也只是支支吾吾。
盈翠严肃道:“绿竹,上次小姐喊我们过去,我就察觉到小姐有异样,窝问你有没发生什么事,你说没有。可现在小姐不见了,我问过之前府里的姐妹,这些日子府里根本没有小姐的踪影,就连四少爷成婚,小姐也没出现,你若是还不说实话,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连帮忙都不知道去哪儿。”
绿竹再也忍不住了,哭道:“我也是昨晚才被府里放出来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
接着,抽抽噎噎地把江茹月被莫弈辰侮辱失身的事情以及宁雨萱的连番陷害和盘托出,听得绯烟绯月泪流满面,盈翠和凝香又气又恨。
盈翠戳着她的脑袋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点说?小姐这段日子一个人承受这些痛苦,得多难受啊?”
凝香眼睛都红了:“不行,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能不见?一定要找到小姐的下落。
几人一合计,各自都在府中都有旧友,一番打听后,最后找到了商嬷嬷,只因绯烟的一个小姐妹道四少爷成婚头翌日一早,她无意间在后门看到商嬷嬷送一行人上马车,很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