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季洛泽语气带点戏谑意味道。
秦霜阳收回心绪,“我自己脱吧”。
季洛泽把家居服递到她手上,出去关上了门。
“换好了”,秦霜阳在里边喊道。
季洛泽走了进来,坐在床尾。
“为什么一提到去老宅养伤你就那么反常呀?”秦霜阳对季洛泽的疑问等不到第二天。
季洛泽被她如此开门见山整的有点不知所措。
“我见不得人吗?”秦霜阳猜测着,但没有一丝不高兴,可能是还沉浸在梳妆台的满意中。
“哪里的话?!”季洛泽决不允许秦霜阳这么说自己,“我不想让我父亲对你有意见,所以等你好了咱们再看”。
秦霜阳突然想到了他父亲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意见,这事情是她一直刻意不去想的噩梦。
秦霜阳皱了皱眉头,低下头看自己身上的伤,明明才过去六天,可是她在面对季洛泽的时候很少想起;明明都过去六天了,可是身上的伤口还在试图提醒她自己不太干净了。
季洛泽看她好像表情不对,赶紧换话题,“让陈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米肠和菠萝包了,她应该正在上楼,马上就送过来了,吃完饭我帮你洗漱吧?”
秦霜阳轻轻点了点头。
季洛泽最近在手机上学了很多美容院的洗脸手法,在医院实践了很多次,现在已经是游刃有余了。
吃饭的时候,秦霜阳闻到味道觉得很奇怪,吃到嘴里后泛了好几阵恶心,皱着眉努力压着身体的不适,但还是忍不住道:“我想吐”。
季洛泽赶紧去拿垃圾桶,“不合胃口吗?我让陈姨重做些别的”。
说罢,用手拍着秦霜阳的后背,想让她好受些。
“没有,最近总是很恶心,不知道怎么了?”秦霜阳吐完漱了漱口。
季洛泽觉得她是有应激反应,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就很恶心,应该是心理原因不是生理的。
饭后,他给秦霜阳洗脸的时候,秦霜阳脑海里还在反复回想那天苏青的脸,那个人长得不难看,只是他的眼神和表情真的很让人恶心。
“你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秦霜阳突然抓住季洛泽给她洗脸的手问道。
她下意识的行动是不疼的,她只是始终觉得身上很疼,季洛泽“伺候”她,她觉得舒服,习惯了也就没再不好意思了。
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受了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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