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徵将自己的外套盖到余苏礼身上,看向司机:“开快点。”
余苏礼微微抬眼,看到了原主的线人。
惊喜,意外,像是好久不见的亲人。
司机微微一笑,手攥紧示意拳头。
余同志,好久不见。
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余苏礼忍耐实在是好,一声不吭。
江徵不忍心看,看着那一块块好肉变成现在这一幅模样。
可这条路,没有不牺牲。
江徵彻底下了决心,豁出一切,也要跟万万人民站在一条线。
余苏礼握紧了江徵的手,这一刻的心比谁都要热烈:“你不是江少爷,我也不是娇戏子。”
江徵看着窗,将余苏礼抱在怀里:“天黑了,离天亮也就不远了。”
这一月里,余苏礼一直在养伤,谁都不见。
江徵不知道进进出出到底去了哪,但余苏礼也没想问。
情爱重要,但保家卫国才是重担。
并肩而行,求之不得。
我生于少年,死于少年。
原主不悔,余苏礼也不悔。
余苏礼的伤慢慢好了,很多事情也在慢慢筹划。
能做的事情好像不多,但能做就是万幸。
江徵这次回来拿着许多甜食,只是手臂摆动有些不自然。
余苏礼将他迎了进去,打开盒子看着香软的核桃酥:“好甜。”
江徵看他满意开心的笑了,微微摸着他有些长长的头发:“喜欢就好,喜欢以后日日给你买。那街上的甜食很多,可以吃个不重样。”
余苏礼将吃了一半的核桃酥递到江徵嘴边,带着咬下的缺痕:“你也吃,很甜的。”
江徵带着他上了楼,四下无人。
余苏礼熟练的给江徵上药,包扎好伤口。
“你太不小心,有没有看到。”
江徵觉得有些疼,但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一枪毙命。”
秦楚死了,说是顶好的狙击手做的。
狙击手,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少爷。
江徵真的动了心,看着余苏礼的眼神那样的热烈:“我十八岁被江天带到身边,我母亲是个很好的人。江天打仗受了伤,奄奄一息掉进河里被母亲救了。他说一见钟情,但其实也是见色起意。好在当时,母亲有了父亲,肚子里还有了我。可最后父亲上了战场没回来,母亲生下我在等。等我长大,我也会上战场。江天贼心不死,找回来时母亲才知道他是军阀。强取豪夺,恶心至极。三年后,母亲郁郁而终。”
江徵提起自己的父亲跟母亲,满脸自豪但又委屈:“我知道自己的使命,从未忘记。人各有命,我的命,是国家的,是母亲的。哪怕死后没人记得我,我也要铲除这压倒人民的毒瘤。”
江徵,十八岁前上过战场杀过敌人,少见的少年顶好狙击手。
可他当初的名字,不是江徵,而是父亲的名字宋年。
子承父名,也承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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