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闻声一言不发,转身将企图发疯的余氏控住,拉着她上了马车。
“余馆主,不管如何,贵馆的人伤我儿在先,若不给个说法,这事是揭不过去的。
这位姑娘说吾儿曾经得罪过太子殿下的良娣,不知可有证据?”控制住余氏,承平伯又将目光转到余泽怜和胡姬身上。
余氏那番话给他提了个醒,现在的太子需要他们杨家做事,那么他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将杨家与巫良娣的过节揭过去。
至少要保证将儿子献出去后,杨家不会再被问罪。
“伯爷想要什么证据?”胡姬面无表情的看着承平伯。
“咳咳,伯爷,先进门谈如何?”余泽怜不待承平伯开口,轻咳着将话头接了过来。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舞姬和余夫人差不多,是个顾头不顾腚的家伙。
真让她站在这大门口,将铭湖狮馆与太子的关系公布于众,他这个副馆主也该做到头了。
胡姬秀眉一挑,下意识地想说话,却被余泽怜用凌厉的目光制止。
承平伯也不想于大庭广众之下、和余泽怜讨论该如何揭过儿子与巫良娣之间过节的事。
为此,余泽怜话音一落,他就从善如流:“也好。”
“给伯爷看茶。”进了门,落了座,余泽怜招呼人上茶。
“不客气,余馆主,林家的事你知道吧?”承平伯摆了摆手,很快将话锋一转。
“知道,林家负责的盐场被抢劫了嘛,听说知府大人只给了他们十天时间找凶手。
现在十天已过,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怎么,伯爷可是知道什么内幕消息?”余泽怜问。
“我哪知道什么内幕消息,我们杨家虽然有个伯爵在身,实际上也就是个富贵闲人罢了。
倒是余馆主和欧阳馆主,才是真正的能人。
对了,说到欧阳馆主,似乎有很长时间没见他露面了,他人呢?”承平伯打了个哈哈。
余泽怜……
不说承平伯和余泽怜这边如何打机锋,但说余氏,被陈九和张雷制住穴道,强行送回伯爵府,整个人差点气炸。
陈九和张雷一离开,她就气得将自己院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一边砸一边破口大骂承平伯,府里的佣人们吓得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触霉头。
余氏骂了片刻,接着软倒在地,抱头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刻的她,内心升起了浓浓的无助和绝望。
就算再蠢,她也知道这个伯爵府里真正说话有用的是承平伯。
若他铁了心要囚禁自己,乃至要弄死自己,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儿子被人废了,丈夫不仅没有帮他讨公道的意思,如今看来,多半还想亲自将儿子推出去谢罪。
丈夫连儿子都不想要了,还能放过自己这个讨人嫌的妻子?
余氏越想越怒,也越想越不甘心,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从她身后响了起来:“你想你和儿子活吗?”
余氏豁然转身,只见一个身穿灰蓝色长袍,带着面具的修长男子,负手站在离她只有四五米远的地方。
“你是谁?”余氏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告诉我,你想不想自己和儿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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