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缺德,救命啊。”宜川一见此女,立即喊了起来。
“是你这爹不爱,娘不疼的大冤种啊,救谁?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哪怕咱们是朋友,我也不会为你破例。”
树下的女子抬目扫了宜川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冬竹,淡淡地道。
宜川知道此人的性格,没有让其他人进来,让他们都等在外面。
他们面前的女子名叫花鹊月,名字很好听,相貌也没辜负她的名字,就是经常不干人事。
比如她的医馆之所以叫三不医馆,一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治病,二是看不顺眼的人不医治,三是非罕见的疑难杂症不治。
正因为她定下的制定要求太过苛刻,慢慢的她的本名被人忘了,熟悉她的人就叫她花缺德。
“自然是符合你的规矩,不然也不会来找你,她,服用过江湖怪医葛之遗的能解百毒的药,依然见血就倒。”宜川指着冬竹怀里的云秋染道。
花鹊月听说云秋染服过葛之遗能解百毒的药,依然被人毒倒,顿时大感兴趣。
“你们把她带进来。”花鹊月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指了指云秋染。
冬竹一言不发地跟着她走进第二进院落,将云秋染放在一张空床上。
“她命挺大的,都中了见血封喉的荆月花之毒还能活着让你们把他送过来。”花鹊月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云秋染的脉息,目中闪过惊讶。
“还能救吗?”宜川一脸的紧张。
“当然能救,都到了我这里,只要还有一口气,哪怕走到了阎王殿的门口,本人也要把她抢回来。”花鹊月一脸的傲然。
江湖上公认的医术最好的人是怪医葛之遗,花鹊月却不这么认为。
她一点不认为自己比葛之遗差,只是两个人暂时没有机会碰面。
等她以后想动了,愿意出门了,定要去找葛之遗,和他好好切磋一场。
“那赶紧动手啊。”宜川崔促。
云秋染的脸色都有些白中发青,青中透着淡淡的紫了,看着非常骇人。
花鹊月没有说话,转身推开一间小屋子,拿了个工具箱出来,将里面的工具都拿了出来。
接着将她腹部那一块的衣服撕开,手指在旁边连点了几下,拔出匕首。
小心翼翼的用一块牛皮布将那匕首包了起来,接着从她的工具箱里拿出两把更小的刀,对宜川道:“去找个盆子来。”
宜川显然对她这里很熟悉,一言不发的出去,没一会儿就端了一个木盆过来。
花鹊月去找了一张特制的椅子,让宜川和冬竹将云秋染放上去。
接着拿起那两柄锋利的小刀,在她的腹部四周迅速的割了几刀,用特殊的手法一按,肚子周围的血立即喷涌而出。
血色暗红,带着淡淡的腥味。
直到喷了半盆血,后面再流出来的血的颜色才开始变得正常。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荆月花,真烈!”花鹊月盯着那大半盆子的血,就像看到什么奇珍异宝一般,双目放光,口中啧啧赞叹不止。
“是不是该止血了?”宜川见她的心思都放在那盆血上,却忘了给云秋染止血,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再不止血,云秋染没被毒死,只怕要因流干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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