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染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是漆黑一片。
正寻思自己在哪,晕了多久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宜川充满惊喜的声音传入耳中:“染染,你醒啦。”
“我这是在哪里?昏睡了多久?”云秋染有些费力地开口。
“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这里是我一个朋友的家,她是个大夫。”宜川点燃蜡烛,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红。
想起花鹊月说的话以及拔毒的经过,宜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染染这次差点就挺不过去了。
“多谢,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是我在麻烦你。”云秋染有些不好意思。
“说什么鬼话,咱们是一见如故、不离不弃的至交好友,好朋友之间需要说这些吗?
再说了,我沾你的光还少啊,你折腾的那些东西哪样别人不趁之若鹜?
多少人想往你面前凑,都找不到机会。
若非你把我当成朋友,就我那点家底,哪有资格跟着掺和。
说白了我能往你那投点本,纯粹是借凭咱俩的关系,坐等分钱。”宜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是我的不是,对了,袭击我的人是什么来历,问出来了么?”云秋染忙不迭地赔不是,换了个话头。
“没有。”宜川迟疑了一会,摇了摇头。
那对青年夫妇和他们的孩子,以及陪他们演戏的三个江湖汉子,都被冬竹带了回来。
以冬竹的手段,没费多少功夫就让他们开了口,只不过那些人刚张口,还没说出所有然,就口喷黑血而亡。
花鹊月说这些人身上中了蛊,只要说到不该说的话,就会受噬而亡。
现在独留下那个几岁的孩子,宜川想想都有些头疼。
“都死了?”
“嗯,花鹊月说那些人身上中了蛊,一说不该说的话,就会受噬而亡,现在就剩那小孩一人。”宜川实话实说。
“好大的手笔,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值钱。”云秋染哼了一声。
说罢,就想翻身下床,哪知刚动,脑中传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你别动啊,为了清毒,花鹊月给你放了大半盆的血,她说了,你需要静养几天。”宜川急忙一把将她按住,又推回床上。
“呦,大冤种,我刚救了你的朋友,结果一转头你就说我的坏话,你真行。”宜川的话音刚落,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云秋染抬目看去,借凭烛光,她看见一个身材高挑,明丽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美人,双手环胸,挑着一边眉毛,懒懒的靠在门框上。
好一个帅酷飒爽又充满韵味的美人,云秋眼中闪过惊艳。
“哟,你觉得我很好看?”美人见状,一步跨到她的床边。
“嗯。”云秋染下意识地点头。
“好眼光,你也不差。”美人儿显然被她取悦了,伸手轻轻抚了抚云秋染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