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21日上午九点,
世贸滨江花园8栋的10楼书房飘来古巴雪茄的气息。我坐在旋转书椅上,指尖叩了叩胡桃木书桌,目光扫过玻璃柜里的青铜马雕塑——那是刚从洛杉矶得来的,不然还在某个仓房里吃灰呢。电话接通时,陈总监的声音带传来,我转动翡翠戒指:"带檀宫3号的全套手续来我的住处,大部分是现金,地址短信发给你。"
挂掉电话,我起身走向嵌在墙里的保险柜。密码锁绿光闪过,三扇钛合金门缓缓打开,400万美金在冷光灯下泛着幽绿光泽,每叠现金都用檀木夹固定,最上层压着张可口可乐的不记名股票——那是这趟旅行的收获代表。书房落地窗正对着黄浦江,此刻有艘挂着圣文森特国旗的游艇缓缓驶过,船头站着的金发女人,像极了我在戛纳见过的某位银行家情妇。
十点十分,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总监推开门时,领带挂在门框上扯出歪斜的褶皱,怀里的文件夹掉出几张纸——我瞥见其中一张是檀宫开发商的股权架构图,股东栏有个眼熟的离岸公司名。"王、王先生..."他盯着保险柜敞开的门,喉结滚动的频率快得像暴雨前的蝉鸣。
"坐。"我指了指对面的真皮椅,自己则靠在书架旁点燃雪茄,"先看合同里的补充条款。"他慌忙翻开文件夹,钢笔尖在"石材终身质保"那栏停顿,窗外忽然掠过群灰鸽,影子在现金上投下细碎的波动。我吐出烟圈:"地上所有的行李袋都是现金,你需要点多久?"
他猛地抬头,钢笔在纸上戳出破洞。我轻笑,从西装内袋摸出张建行银行本票:"三千万转账回执在这里,剩下的用美金..."。"陈总监的手指刚碰到现金,书房角落里的座钟突然敲响——不是整点,是我今早特意调校过的报时鸟装置,铜雀展开翅膀时,尾羽上的宝石闪过冷光。
房产证递来时,外滩海关大楼的钟声恰好混着江鸥啼鸣飘进来。我摩挲着烫金封面,注意到陈总监的拇指在"登记日期"栏留下汗渍,那串数字比规定时间早了三个小时。他起身时撞翻椅子,我望着他踉跄下楼的背影,忽然开口:"下次若有人问起,就说现金是从苏黎世的私人银行提的,有时间约你喝茶。"
门合上的瞬间,我走到窗边将雪茄按灭在纯金烟灰缸里。江风掀起窗帘,露出书桌抽屉里半掩的黑色皮夹——里面装着三张未激活的列支敦士登银行卡,翡翠戒指在保险柜冷光中泛着冰裂纹,我伸手触碰那叠美金,指尖感受金钱的温度,和赌场的金钱温度,分毫不差。
下午魔都虹口区乍浦路388号翡翠原石毛料市场内,
阳光斜斜切过乍浦路388号的玻璃幕墙,我踩着碎石子步入翡翠原石毛料市场,袖口被穿堂风掀起细碎褶皱。精神力如蛛网般漫过掌心,甫一触地便泛起细密的热意——是场口搬运时遗落的碎皮壳在发烫,带着缅北矿脉特有的灼感。
东侧摊位前围了三两个行家,我驻足时,指尖突然窜起灼痛。那堆灰黑色原石里,有块裹着蟒带的家伙正在"呼吸",表皮裂隙处渗出的热度像闷烧的炭,顺着识海攀爬的瞬间,我仿佛看见冰糯种的荧光在石皮下流转,清透如晨露凝于叶脉。
转角遇见戴老花镜的老者正用手电打光,我袖中精神力骤然收紧——他脚边其貌不扬的黄雾石正散发温润的暖,如同冬夜煨着的铜炉,那热度裹着糯种特有的绵密感,在识海里晕开淡淡的鹅黄色,像是被阳光浸透的蜜蜡。
行至市场深处时,后颈突然发紧。阴影里横卧的青黑色原石像头蛰伏的兽,表面的松花状纹路竟在精神力下泛着幽蓝的光,热度如深海暗流翻涌,冰凉与灼热交织着冲刷识海,我几乎能看见切开后那抹帝王绿在阴影里流转,如同一汪凝固的孔雀血。
收力时指尖微微发颤,掌心洇着薄汗。远处传来摊主的笑谈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而我望着满场静默的石头,只觉得每一块都藏着山河日月的心跳,在午后的浮尘里,等着与某双眼睛,某段神识,撞碎成满室星辉。
买到3原石毛料后直接撤离,在空间脱皮出一块约3公斤左右的顶级满色冰玻种翡翠+一块约8公斤左右的冰种满紫翡翠,然后去了之前合作的珠宝公司。
再出来时建行银行账户已经到账3200万,手现金400万的旅行包。
晚上去了几家户外探险专卖店,买了:背包、帐篷、睡袋、防潮垫、登山杖、头灯、手电筒、指南针、地图、GPS设备、卫星电话、防风外套、冲锋衣、冲锋裤、防水裤、抓地力强的登山鞋、透气内衣、防晒帽、太阳镜、水壶、水净化设备、高能量食物、野外炊具、急救包、急救手册、心肺复苏器、对讲机、多功能工具、耐磨手套、头盔、护膝、护肘、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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