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蹲在自来水龙头前洗麻袋,冰水刺骨。何雨柱路过时扔过去块肥皂,她接了个空,肥皂掉在雪地上:"柱子哥," 她压低声音,"贾张氏把偷的煤球藏在槐花的棉裤里......"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秦大姐,您家槐花的棉裤,比我家煤棚的墙还厚。"
工厂的年关聚餐定在腊月廿三。何雨柱在厨房剁排骨,刀刃在案板上敲出急促的鼓点。杨厂长带着几个亲信进来,鼻子抽了抽:"何班长,这肉味不对啊?" 他擦了擦手,递上质检报告:"杨厂长,每块肉都盖着食品站的蓝戳,您要是觉得不对,咱去卫生所验验?"
聚餐时,李厂长端着酒杯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听说你在四合院抓了个 ' 煤耗子 '?" 周围的干部们笑起来,何雨柱看见杨厂长的脸比红烧肘子还红,袖口沾着的煤渣,跟贾张氏的一模一样。
深夜回家,娄小娥正在给铁生讲睡前故事。孩子的小脚丫蹬着新棉鞋,鞋尖绣着个煤球图案 —— 何雨水的手艺。"柱子," 娄小娥指着窗外,"贾张氏在扫雪呢,大半夜的。" 他趴在窗台上看,月光下,贾张氏的扫帚尖,正一下一下扫着她偷煤时留下的脚印。
腊月廿五,合作社来了批新煤票。何雨柱替秦淮茹捎了两捆,用报纸包着塞进她的工具箱。她打开看见里面还夹着块肥皂,包装纸上画着只干净的小老鼠,正抱着块煤球笑。
雪又开始飘了,何雨柱蹲在自行车旁给车轴上油。铁生趴在他背上,小手指着车把上的钢印:"爸,这是啥?" 他笑了,哈出的白气混着机油味:"这是咱何家的记号,比煤票还实在。"
四合院的烟囱冒起了炊烟,贾张氏的锅里煮着偷来的煤球熬的粥,咕嘟咕嘟响。何雨柱知道,这日子就像他掌勺的大锅,酸甜苦辣咸全在里头,搅和搅和,反倒熬出了滋味。
西厢房里,秦淮茹正在给槐花缝新棉裤,针脚密得能挡住所有风雪。她摸了摸裤兜里的煤票,突然听见何家传来铁生的笑声,像把小锤子,敲开了冬夜里的冰壳。
当院的槐树上,几只麻雀在积雪里蹦跳,啄食着不知谁撒的煤渣。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车铃铛惊醒了打盹的贾张氏,她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那辆 "永久" 牌自行车的钢印,在雪光里格外清晰,就像刻在四合院里的一道疤,任谁也揭不掉。
这一晚,食堂的炉火格外旺,何雨柱在账本上记完最后一笔,看见窗外有人影晃了晃。他没动,只是摸了摸车把上的钢印 —— 他知道,只要这钢印还在,只要一家人还在,再深的雪,也埋不住生活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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