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放心,” 银福躬身行礼,指尖还残留着药粉的气息。
“用的是三辰散,十二个时辰内醒不来,翌日醒来也只当是睡了场大觉,并不会记得什么。”
季回安颔首示意。
银福伸手扣住铜环,吱呀一声推开腐朽的木门。
陈年霉味混着腥甜的血气扑面而来,熏得人喉间发紧。
屋内烛火昏黄,几盏油灯在墙角摇曳,将蛛网照得纤毫毕现。
中央赫然立着一座丈许高的四方铁笼,厚重的黑布从笼顶垂落,边缘还凝结着暗红的血痂。
谢清妤攥紧袖中的帕子,绣着并蒂莲的绸缎被手心的汗浸湿,她望着黑布下隐约的轮廓。
轻声呢喃:“这里头,是何物?”
金禄跨步上前,玄铁刀鞘磕在笼柱上发出脆响。
他猛地扯下黑布,动作带起的风将油灯吹得明灭不定。
刹那间,铁链哗啦作响,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撞向笼壁。
铁条被撞得剧烈震颤,火星四溅,惊得众人后退半步。
笼中之人披头散发,乱发间垂下的几缕发丝粘在脸上,遮住了大半面容。
唯有一双眼睛在阴影中闪烁,瞳孔收缩成诡异的竖线,泛着幽绿的光。
谢清妤惊呼一声,下意识后退,却撞进季回安温热的怀中。
她攥住他的衣袖,指尖微微发颤:“这、这究竟是谁?”
这声音仿佛触动了某种开关,怪人陡然抬头。月
光穿透发丝的缝隙,照亮他半张扭曲的脸。
皮肤呈现不正常的青灰色,嘴角撕裂至耳根,露出森森獠牙。
本该是鼻梁的位置只剩两个血洞,汩汩渗出黑色的脓水。
当他望向谢清妤时,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铁链被挣得绷成直线。
“都别动!” 孟葛突然厉喝。
他不知何时已蹲在铁笼前,手贴在笼壁上感受震动。
他的目光扫过角落两个巨大的木桶,桶中凝结的血液表面浮着暗红肉块,正泛着细密的气泡。
“这已经不是人了。”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伸出手指指着怪人脖颈处的符咒刺青,“是南诏失传百年的傀儡术!”
孟葛没有想到,古书中的傀儡术竟然真的存在。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算不上人的傀儡,细细想着书中的描述。
又皱起眉头来,“不对,不对不对......”
季回安看向孟葛,见他那般纠结,便开口问道:“有何不对之处?”
孟葛这才回神,“依着傀儡的面目来看,他成为傀儡已然有些时日。”
“被人养在此处,按说日日供养血肉,他的武力不止如此。这铁笼根本就关不住他。”
“可瞧着他如今的模样,竟像是被人抽离了一半的功力。”
“这实在是说不通。”
季回安就知道,带孟葛前来是对的。
他不仅医术高明,还博闻强识。游历江湖多年,听的见得多了,必然会有所发现。
果然不出他所料。
“莫非这傀儡有破解之术?”季回安问道。
孟葛像是被点到了最后不通的一窍,一拍额头,“对了!”
“南诏傀儡若是接触到血亲的血液,就会功力消亡,功亏一篑!”
“瞧这傀儡的模样,想必就是不小心碰到父母双亲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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