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不去营中了吗?”峣玉又接连问道。
“不去了,今日之事非在朝堂,军营,而需再家中处置。”
峣玉觉有些莫名其妙,扭头去看芳寻,同样是一脸神情不解。
“二哥今日叫芳寻来做什么?”
“看戏!”秦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新茶。
峣玉瞧见他不欲明说,便拉着芳寻坐了下来。二人面目愣愣,等着他说的什么大戏。
哎,真是浪费时间,火急火燎赶回来,却在这儿互相干瞪眼,有这功夫说不定早就将欺负阿镜的侍卫欺负的满地找牙。
秦芳寻同样是满头雾水,好端端叫自己来干嘛,总不可能是言列出了什么事吧?可是二哥如此闲情雅致的时候可不常见,这到底又是什么人在演什么戏啊?
真是无聊。
终于在峣玉心中叹过三巡气时,外头终于有了动静,却是一个女子低低哭嚎的声音。
峣玉和芳寻立即不约而同的冲了出去,秦岂则慢吞吞迈步而出。
只不过二人一见院中情景,立即心上一沉,那地上正跪着一个发髻散乱,衣裳狼狈的女子,只是那女子的模样令人颇为眼熟。
竟是那东篱姑娘的贴身女婢——凝兰?
那人身旁站着风卓等几人,均面目缠绕着浓浓的怒气。
“主人,此女子昨日一人鬼鬼祟祟至厨房,在供菜贩子的木桶夹缝中塞入了此纸条。”说罢,便递给了阶上的秦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开纸条,里头写着极细小的好看秀体,“夜中会面言列,请丞阅。”其纸条右下端描着一株小小的菊花。
峣玉不由一惊,这纸条是在通风报信,那么她又给谁报信,这一株小小的菊花便是魏丞的印记吗?
秦岂则缓缓走下石阶,盯着那显然已经过拷问的女子慢慢道:“我问你,魏丞安插在我身旁只你一人,还是另有主使?”
那唤作凝兰的婢女面色惊惶,却毅然摇了摇头,“二公子不都亲眼瞧见了吗?人证物证具全,直接杀了奴婢便是。”
“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
风卓手中的鞭子狠狠朝其挥去,凝香的身上衣裳立即破开长长一道口子,鲜血沁出,显然已经皮开肉绽。
那一鞭挥下去之时,不止峣玉一人浑身颤栗,芳寻更是心上一抽,抓住了凝兰的罪证,便意味着此事与那四年为友的东篱关系颇深。
她不是一直暗自钟情于二哥,所以一直以来坚决不肯离开他身旁吗?怎地会成为一个……奸细?
这是否意味着从一开始便是一场有目的的接近和欺骗?
芳寻揪心不止,只盼着真是这婢女一人作乱,可是这显然不可能,哪里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婢女,若无人撑腰,怎会去行这极为凶险之事?
峣玉则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秦岂要做之事,终于到了他可以除去这暗中眼睛的时机了吗?
如此是不是代表那他前一招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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