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点了没?”白秋琴扶住他的额头。
邹平安顺着柔滑的肌肤,与白秋琴对看两眼,红荆抓着邹平安的手,呓语摇了摇脑袋。
邹平安长吁一口气,浮起的光汐落在身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抓住白秋琴的手腕,直坐起来。
“骗子哥哥!”
邹平安抓着白秋琴的手一紧,白秋琴按住他的肩膀。
当那两对无神的眼眸,都晃动起了正午的阳光,一切只是在扶桑花红浮动中。
邹平安放开手,白秋琴收回,拾起手帛静悄悄地走出屋门。
“啊呜,”红荆噘着嘴巴晕乎乎的,懒洋洋地晃了晃,好像还没有睡醒。
邹平安看着她,手指划过她微卷的发梢,将那精致的小脸露出来。
红荆嘴唇一碰指腹,张嘴含住,用不上力,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饿~”
………
当屋内沉静,邹平安心思入定,与之左右难以取舍。
一辨前尘往日,一步步走过虽然坎坷多舛,落定之时却轻若浮萍。相比得到的,失去的更多。如此想来,确实是得了什么好坏难解的运势。
那么,自己生来一路,是被算计好的?人生而立世,脱不开运势二字,那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邹平安想着悲是真的,喜是真的,人乱在一团倒成了真真假假。
迷茫?
不,那是一种无力感。
“大道伏神,操之过急。你这无意的一步,走的真是相当于搬了一座山。”
“心思到此,你已经离疯魔近了一步。”
“不知道,那人是谁,不是活人,也不似灵身……”
红衣女娓娓道来,“歪!你听到没有!”
“你的命太蹊跷了,跟着你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真希望,你是好调教的弟弟。”
说着,红衣女凄声游若细丝,要委屈死了。
“我还以为,你被震死了!”邹平安说道。
“你好坏啊!”红衣女都要哭了,“我没事,还背了你的意!”
“我要是能说,一定要那些女子离你远点,一点不知道心疼人。”
“尽欺负人了~”
邹平安脑子昏昏,无语到不想理会她,只觉得一股念力绕到心很乱。
“吭!”红衣女终究还是女人,哭闹几声,生了好大的闷气也不理邹平安了。
邹平安静气宁神,突然间抽筋扒骨的痛像是剑砍刀磨,一下子传遍四肢百骸。
“困顿其身,方守其念。”
“我就给你加把火,稳稳你这浮气的心!”
“哼!”
话音在脑海未落,痛楚深入肌理,邹平安蒙了一身的大汗,难捱中紧绷着双腿盘坐,双手禅定点触膝盖,死死紧咬牙关不发一声哀叫。
“你!”其声沙哑低喘,嗓子都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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