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二娘就笑:“你婆母是咱们这里的财神奶奶,哪个小混混缺钱花,只要跟你婆母说能帮她查,保准能骗到钱。”
苏芩也跟着笑:“那应该叫我财神奶奶,毕竟钱都是我赚的。”
“我知道你婆母说的那个人,是陈老三外甥的姨表兄弟,的确在军中任职,但就是个六品的校尉,军中一抓一大把,恐怕不济事。”
“就是。”苏芩感慨:“我们这一年多,往军中扔了不少钱,不是没找过什么校尉,可花名册上没这个人,就是金山银山的扔,也没这个人那。”
跟戴二娘闲聊几句,苏芩就准备再去一趟树林子,打上几只猎物,就够她们活到开春了,等开了春,她就拿钱置办几只小羊羔,也过一过塞上放牧的惬意人生。
然而,到了城门口发现城门紧闭,任何人不得进出。
“怎么了?”苏芩问一个兵卒:“怎么不让出城了?要打仗?”
“有大凉的刺客出没,詹将军下令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詹将军?”苏芩愣了一下,问:“你说的是雁云城的守将?”
“是啊。”士卒说:“咱们雁云城的守将就是詹将军,你不知道?”他警觉地打量苏芩,“城中之人都知道,你不知道?”
“我是去年来雁云城寻找失踪多年的丈夫的,真没注意过守城将军姓什么。”苏芩笑了笑,“你看我什么都不懂,不能是敌军的细作,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士卒想想也是,真是细作还不得将詹将军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个底掉?
退出人群,苏芩觉得有些巧合,于是找面馆老板打听。
面馆曾老板世世代代住在雁云城,他一边揉面,一边说:“十年前,大凉突然偷袭,当时的守将是詹老将军,他被刺客偷袭,但仍然上了城墙,指挥将士们奋勇杀敌,最终寡不敌众,暂时丢了雁云城,老将军誓与雁云城共存亡,战死沙场。后来,就是现在的詹将军临危受命,带着晋升的两千将士,愣是以少胜多,打得大凉两万大军屁滚尿流,又将雁云城夺了回来。詹家世代守卫着雁云城,已经好几十年啦。”
“那詹将军叫什么?”
“詹天谕。”
“詹天谕?”苏芩愣住了,不会昨天遇到的那个人就是詹将军吧?看着不像啊,一个将军谁也不带孤身出城?
“那詹将军多大岁数啊?”
曾老板想了想,说:“我记得十年前詹将军是二十二岁,今年应该三十二了。”
苏芩瞬间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她昨天见到的那人,没看清脸,但是看身形,顶多二十多岁,估计是同名同姓吧。她到不觉得对方是拿詹将军的名号装门面,这种谎言一拆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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