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眼睛一亮,“什么东西都行?”
詹天谕微微迟疑了一下,“只要在下能办得到的。”
“你肯定能。”苏芩看着那匹雪白的骏马,馋的都快流口水了,“能不能送我一匹马?不用什么汗血宝马,就跟你这匹马一个品种就行了。”
詹天谕的脸僵了一僵,说:“不瞒你说,我这匹是战马,你如果只是打猎的话,普通的马就行了,要不我送你一匹普通的马?”
“你这是大宛马吧?”苏芩垂涎的摸摸白马的鬃毛,“行吧,我不为难你,普通的马也行。”大宛马在《史记》里记载,“其先天马子也”,可见其珍贵,她知道此马不好得,故意打他的脸罢了,谁让他说自己是神经病的。
“是。”詹天谕解释道:“它叫踏云,是我来雁云城的时候,家父所赠。还不曾请教娘子贵姓,待我找到合适的马之后,送到府上去。”
“我叫苏芩,地址你知道的。”苏芩依依不舍地将手从踏云身上拿下来,刚要说话,突然发现躺在地上的人动了一下,她“哎”的一声:“有人活着!”
詹天谕反应如电,猛然转身,将突然活过去的刺客扎了个对穿,然后左手捏着刺客的下巴,卸了他的下巴颏,从他嘴里掏出一个毒药包。
“幸好幸好。”苏芩心有余悸,刚才她给忘了,还有一个晕过去的。
“你不敢杀人?”詹天谕卸了刺客的双臂,从马上找出绳索来,准备将人绑回去。
“普通人都不敢吧?”苏芩觉得他问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合法杀人的职业只有两种,一种是兵将,一种是刽子手,我两种人都不是,就一普通老百姓,哪儿来的胆子杀人?我要是杀了人,还不得蹲大牢?”
詹天谕发现,跟这位苏娘子说话,她总有本事将他说得词穷。
将刺客绑好拴在马上,詹天谕翻身上马,想了想,冲着苏芩伸出了手:“我带你一程吧。”万一路上还有其他人埋伏,她一个女人,肯定要吃亏的。
“好啊。”苏芩握住他的手,左脚蹬在马镫上,利索地翻身上了马,就坐在詹天谕的身后。
这种体验让詹天谕浑身不自在,他轻咳一声:“苏娘子,要不你还是坐前边吧。”
“你们当兵的是不是特别怕别人站在你们后边?”苏芩跳下马,又上马坐在詹天谕的前面,“是不是怕别人在背后偷袭?”
“有这一部分原因。”詹天谕解释:“不将后背交给陌生人,是每一个将士都必须牢记的。”但主要原因是,从没有女人坐在他后边过,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别扭。他的手虚虚地圈在苏芩身侧,尽量不挨着她。但是,女人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若有似无的往鼻子里钻,让他很是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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