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镜已经放弃了把兔子偷回潋月殿的想法,毕竟就算偷回去了,还是会被白泽抢走,还是别折腾了。
趁着白泽不在,盈昃也在装死,淮镜打开兔笼子,把兔子抱起来,想要好好亲热一番。温热的兔子抱在手上,还是那么热乎乎地,十分温软,『毛』『色』也依旧雪白如初,只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修成人形啊。
“放下。”
一个低沉而冷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正在仔细观察兔子肚子的淮镜,着着实实被吓了一跳,差点把兔子抖落下去。
意识到是白泽来了,淮镜竟做贼心虚般,老老实实把兔子迅速放回了笼子里,还体贴地顺便关上了笼子门。
一番动作动完之后,淮镜皱眉,心中不『惑』不解,她在怕什么?怎么好像她被捉『奸』在床一样?
淮镜叹了口气,转身看向白泽,白泽站在不远处的里殿门口,一如往常的高贵冷艳,清冷的眼眸中正喊着几分得意的笑意。
淮镜懒得再纠结此事,清了清嗓子,道:“算了,我今日是有正事找你。”
“说吧。”白泽寻了个椅子坐下,右手手臂放在木椅扶手上,颔首敛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禺疆你可识得?”
“识不识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