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知道这是奶奶在安慰自己,说什么好人好报,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它并不认为善良多么可贵,它是只按那个既定的规律走,优胜劣汰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规律。她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以后好几天,小文都没敢去法庭。
沈澜滨回去吐了一夜的酒,直到第二天,也难以吃下东西。中午吃饭时,沈澜滨仍待在办公室里不出来,徐秉清打发韩铭去喊他。
沈澜滨看到韩铭来了,也没理会他。韩铭看到沈澜滨那狼狈样子可乐坏了,坏坏地说:“怎么样,沈澜滨同志,这酒喝得是不是很过瘾?”
沈澜滨苦苦笑了笑说:“都是你这死铭子出的馊主意,小曲以后肯定不会理会我了。”
“你也是,又不是不了解她的个性,非要跟她叫什么劲?”韩铭责怪沈澜滨说。
“唉,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演了这么一场闹剧。说实在,我很后悔。”沈澜滨认真地说。
“你说你后悔?”韩铭诧异地问。
“许多事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昨晚我太失态了。”沈澜滨的口气中充满了悔恨。
“我明白你说得后悔是什么了。你们俩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见证着。你们是多么投机,又是多么般配,我一直还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见结果。后来小曲订了亲,我很为你们可惜。可你现在又说你后悔了,难道你一直是想同小曲在玩游戏?而小曲害怕会成为你的玩物,所以才与别人订了亲,也不知你的责任心哪儿去了。”韩铭责怪沈澜滨说。
“随你怎么说吧,我认了。就是我的错,那又有什么办法?小曲的确是一位很不错的女孩,可是我却没福分。人生无奈的事很多,造化弄人,谁又奈何?”沈澜滨无奈地说。
“咳,都是你的条件太好了,把你惯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你要像我这样,非打光棍不可。”韩铭训沈澜滨说。
沈澜滨苦苦笑了笑说:“你的肚子肯定饿了,快去喂饱它吧,别跟我在这瞎磨嘴皮子了,求你让我静会吧。”
“你不吃啦倒,撑你一辈子才好呢。”韩铭斥了沈澜滨一句走了。
韩铭回去后,说沈澜滨不吃,大伙便开饭了。吃饭时,纷纷向张超询问,昨天晚上沈澜滨和小文是怎么回事。张超说他们没事,只是喝醉了。而赵竹剑却不相信,借题发挥,描绘得有声有色。徐秉清听着甚是刺耳,只吃了几口,便忿忿地回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