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哽咽说:“不用,你别担心,我很皮实,也只是伤了些皮肉,没事的。”
罗永驻知道她是舍不得钱,家里也确实毫无分文,只能忍痛说:“清妍,床头的柜子里有一些酒精和纱布,你帮妈妈擦擦伤口。”他声音羸弱。
他的中药已经停了一个月了,自从清芳去上大学那天起,他就把药停了。家里欠了 1600元债务,清芳和清妍上学还要需要花钱,妻子起早贪黑,已不堪重负,他不想再拖累爱人,准备听天由命。
清妍从柜子里拿出酒精和纱布,先用酒精给妈妈消毒,身上多处伤口,都已破皮及肉,酒精一碰,疼得钻心,看她痛得紧皱眉头,丈夫异常心疼,“冬梅,苦了你了,我恨自己已是一个废人,不但不能帮你,还拖累你、拖累孩子。”
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当年也是为爱携手共度人生。
一路走来,甘苦与共,初心不改。
刘冬梅一听,泪就止不住下来了,有一些辛酸,更多的是温暖。
她从凳子上站起身,把凳子挪到床前,拉着丈夫瘦骨嶙峋的手,强颜欢笑地说:“老罗,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这辈子嫁给你,觉得很幸福,你以后再也不要说拖累,这种话说了伤感情。
罗永驻感受着爱人的温暖,无语凝噎。
清完伤口,刘冬梅又打起精神,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战士,将刚才挑回的井水倒进水缸里,然后跑到灶房里生火做早饭。
罗清妍拿出木桶,将全家人换下的脏衣服放进木桶,开始用手一件件搓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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