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兔是见过徽宗画的,当时是何等作孽又骄傲的女人,简直是每根神经都写着青春,写着跟我吵啊,你肯定吵不赢之类的战斗胜佛的气质,现在怎么跟只小白花似的。
凌小兔看了几眼,啧啧:“被吸干了?”
徽宗画两眼微红,生气的想要瞪凌小兔,却因为身体弱,再也没有那种气质,生气又毫无办法的样子取悦了凌小兔。
凌小兔不可怜她,弱者自弱与她无关,但是:“我的人呢,把我的人还给我。”
“你留下来,我把白云还给你。”徽宗画声音弱弱的,大眼睛眨动着,有几分可怜相。
“我不会留下来的,但是白云我要带走,你们也留不住她。我不过是先礼后兵而已,你们别以为真的难到我了。”凌小兔道。
要知道凌战天根本不需要为了白云跑来和徽行之说这半天的废话,主要还是因为徽行之和凌小兔有父女关系。
凌战天本来还打算着凌小兔要和父亲相认的话,他的处理方式自然要温情几分,现在看出来这个爹肯定是不能认了,所以态度自然又是一个样道:“我们走吧,你放心,我的人,他们徽家还没人敢动,别说徽行之,就是当家的徽老祖,也不敢动我凌家的人。”
徽宗画突然的流下眼泪道:“妹妹,你可怜可怜我吧,你不帮我,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我真不想死啊。”
凌小兔好心地道:“你不想死就不死呗,多吃点补血的,下次献血前,多喝水,如果有机会,给自己推一管葡萄糖。”
徽宗画道:“不行的,这一次抽血也解决不了问题,她要我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