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之后,她就被限制在了这个房间。
一日三餐都由厉北爵送上来。
房间里什么都有,除了信号。
她想要找人,也没有办法。
沈瓷染感觉自己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她坐在床沿上。
目光冷漠而又苍白。
厉北爵打开房门,端着盘子。
看着这样宛如木头的沈瓷染,他的眼底带着几分心痛和悲哀。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沈瓷染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
但是这句话却仿佛触碰到了厉北爵的某个崩溃点。
他悲哀地看着沈瓷染。
“染染,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沈瓷染闭上了眼睛。
“染染……”
“染染……”
“染染……”
厉北爵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沈瓷染的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什么感觉。
那天地下酒庄,他就站在沈瓷染身后的门口。
听着沈瓷染那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话音,只觉得自己心如刀割。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他却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沈瓷染对他的杀机。
“厉北爵,你真虚伪!”
沈瓷染冷笑一声睁开眼睛,她站起来,走到厉北爵的面前。
“你让我感觉恶心!”
沈瓷染的眼底带着浓浓的厌恶。
这样的一句话,让厉北爵的脸色瞬间苍白。
他低下头,把饭菜摆好。
那句话,他每天都能听见。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他只知道,一旦他将沈瓷染放走,他就再也找不回他的女孩了。
“染染,吃饭吧。”
“我要参加金鸡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