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处,一座古老的桥,桥上来往之人,桥下小舟过后。带着金色面具的他,坐在小舟上,邪捕头与司大人与他一路,他们乘着小船,小船摇啊摇,摇向他们要去的地方。路上,面具人还想着那人的死状。只是邪捕头不明白。
对方是他杀,邪捕头知道。因为他脖子上的红痕不可能是自杀,现场没有关于他自杀的工具,他的大腿两侧也没有抓痕,可是与河流有关?这,邪捕头便不知道了。脸部没有臃肿,不似河水泡过,衣裳也没有水痕,所以他不知道。
“先生,我们究竟是要去何处呢?”寒风襟襟,邪捕头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惑。
听听邪捕头的疑问,面具人发出一阵清朗的笑声,他道:“呵呵,邪捕头,不要着急,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面具人故作玄虚,一旁的司大人也掩不住内心的好奇,他也上前问道:“先生,这到底有何神秘的?”
面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他道:“唉,你们啊!真这么想知道嘛?”邪捕头与司大人连忙点了点头,面具人道:“很简单,一叶障目!”二人不解,面具人继续道:“你二人只注意到了他衣裳的脏乱,可是看过他的鞋底?”
司大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因为他的确没有注意到这个,不过,邪捕头可不是,他注意到了,他道:“我看过,但他的鞋底,除了一些脏泥之外,并无其它特别之处啊。更何况,就是他鞋下泥土是河边之土,也不能说明他是在河边遇害的啊!”
面具人笑笑,他道:“怎么不能?”邪捕头不明所以,面具人又道,“你别忘了,除了他的脚,他的衣裳也是脏乱的!”邪捕头闻言,更是不解,他认为面具人的话,有些过于武断了。面具人却道:“邪捕头,一个人的鞋底沾有海泥,的确不足以证明他是在河边遇害的,可他衣裳又是脏乱,这两者结合,便可确定如此了!”
邪捕头又是挠挠头,他道:“先是,就是如此,也不足以吧。万一他是在河边经过,回来之时正好衣裳脏了呢!”
面具人又是摇了摇头,他道:“邪捕头啊邪捕头,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是不知道呢!”邪捕头不明白,司大人似懂非懂,面具人无奈地笑了笑,道:“邪捕头,我且问你,若是河边走,去往那条胡同,往里,可有大户人家?”
邪捕头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往里去,并没有什么大户人家,要说大户人家,须得是在对岸才是!”
面具人笑了一声,道:“对,就是如此!”司大人闻言,猛然抬起了头,他完全明白了面具人的意思。
邪捕头见二人一脸明了的模样,他更是想知道为什么,司大人见此,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他道:“哈哈哈,老邪啊,平常叫你多动动脑子,你看,现在不灵光了吧!”
邪捕头一脸鄙夷地看向司大人,他不爽地说道:“你知道,你知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司大人哈哈一笑,他道:“唉,老邪啊。先生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是不开窍呢!你想想看,那死者身上所穿,定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吧。并且还是一个对穿着一丝不苟的富贵人吧!那他的衣物脏乱,他会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