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看他认真的样子,知道不是开玩笑,不禁大惊:“成哥,你是一村之长了,还有什么能难为你?莫非你家那废人出事了?”数天来她简直与世隔绝,外面的世界信息只停留在数天之前。
兰子知道的最后一天的消息,正在出事前数小时,她和五毛开始冷战,而且她相信柳成双大业开始,哪能怪兰子的孤陋寡闻呢?也是,五毛恨不得把柳成双剥皮割肉,又怎么让兰子知道他的一切呢?他马上就想到了这些!
柳成双苦笑:“什么一村之长?全是泡影了!废人要是死了也算对得起她,我没亏待她……唉!有人暗算我了!”柳成双便把事情细细说了个明白,其间唉叹自不必说。
兰子听罢,呆呆的老长时间不说话,慢慢从眼睛里冲出一把眼泪来。柳成双看兰子如呆如痴,慌忙道:“兰子,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
“哇……”兰子终于哭出声来,不响则已,一响便惊天地泣鬼神,把柳成双吓得六神无主。柳成双站起来,来回围着兰子转,最后蹲在她面前,说:“别哭了,别人会听见…不当官了饿不死人,可身体只有一个,好好对自己才行,我都想透了!”
兰子从嚎啕大哭到如唱哀歌,再到抽抽噎噎,最后变成无声哭泣,柳成双似经过了一场炼狱。女人哭起来实在杀伤力巨大,把柳成双的鼻子都哭得酸酸的。
“成哥,你什么东西都没有了,都怨我,你可怎么办?”兰子开口说话了,仍是惦记柳成双。柳成双答道:“兰子,不用替我操心,凭我的脑子,在家搞点养殖业也是好样的,相信我!”
“我信!我信!”兰子见柳成双自信的样子,自然高兴。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兴冲冲说道:“成哥,你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有比什么都值钱的东西,哈哈…”
孩子脸,六月天,兰子的脸却比六月天都转的快。柳成双纳闷,自己的钱几乎都给了五毛,难道兰子又要了回来?
兰子得意微笑,告诉成哥:“你想不到吧?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记得两个月前咱们没了避孕膜,所以就没用?”
柳成双应该是结扎,但他以手中的权力,贿赂了本村在计生办的关系,弄了一个假手续证明,就逃过了一刀之痛。这件事除了医生和兰子知道,再也没有第四人。这件事医生不会说,他和兰子更不会说。
那晚柳成双和兰子只顾了欢愉,竟然忘了去买避孕膜(他们喜欢没有束缚的感觉),柳成双就说,要不我们今晚就只说说话算了,再来时补上。兰子说见一次不容易,她一定要成哥高高兴兴而来,满满意意而归。
柳成双还在犹豫,兰子却上下其手,把柳成双摸的浑身冒火,欲罢不能。柳成双奋不顾身侵入她的肉体,说:“就这一次,难道命中率会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