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尚书府的人?”老鸨有些慌了。
“本公子没有骗你的必要,赶紧的,带我去见她!”连袭玉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老鸨面前道,十足的一个急色的公子哥。
老鸨这才悻悻的收起银票,赔着笑道
“我这就去替公子问问,您也知道飞落娘的脾气,若是好的时候便是千般好万般好,若是坏的时候,就是这生意最好的倚翠,她也能关个三五天不开门的,这不,前两天不知因何生了病,才叫我出来顶替的。”老鸨一边解释着一边引着连袭玉上了二楼的雅间歇着,自己则是匆匆往外而去。
待老鸨离开,连袭玉才收起面上的纨绔之色,走到门边,打开门,看着大堂里搂抱在一起饮酒作乐的男男女女,面色微寒。国家将危矣,可是这里的不管是官还是民都是没有丝毫的察觉,只知道饮酒作乐。不过也是,国家兴亡衰替,遭殃的只会是最底层的百姓,坐在顶层的这些人,总有办法克扣油水,活的滋润。
“公子在看什么?”一道微微低哑带的女声传来,说不出来的妩媚动听。
连袭玉看着来人,淡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无非如此罢了。”
来人睨了一眼大堂中还在醉生梦死的人,轻笑
“天地轮回便是如此,人生来就是分三六九等的,他们胜在富贵家,便要享受荣华,若是生在贫苦人家,便要世代受穷,古往今来,谁不是如此?”
连袭玉看着女子,她想反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人人都是生而平等的,可是纵观古今,谁又真正做到了生而平等?不管是物质还是人格,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平等,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平等,所谓之后的平等,也不过是相对而言罢了。
女子见连袭玉沉思,淡淡笑了起来
“公子不必太在意,飞落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连袭玉看着飞落娘,面色却并未变好,只是拉开了房门,让飞落娘进了里面来。
房门才关好,飞落娘便对连袭玉行了礼
“连姑娘。”
连袭玉也微微讶异,旋即却想着许是魏靖衡早已经告诉过他们自己的身份了。
“我今日来寻你,是为了靖衡之事。”纵杂来划。
飞落娘颔首
“飞落早便等着姑娘回来了,主子陷入昏迷,我们便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好在姑娘您回来了。”飞落娘看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来不及与她寒暄,便直接问道
“他现在的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刘奎和柳石现在在哪里?”魏靖衡昏迷,柳石和刘奎都不可能坐视不管,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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