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
沈宜修闻言,瞪着苏景说道:“你还是自称晚辈吧,别用对付我夫君那一套来对付我,将来等到你和蕙绸、琼章拜堂成亲了,再改口也不迟……对了,你真没去过秦淮河?没到那里去见什么人?”
“见什么人?”苏景很疑惑呀,他还不知道李贞娘就住在秦淮河边呢,便答道:“没有,不知道叶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沈宜修摆摆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胡乱问的,先进去说话吧!”
进门的时候,沈宜修暗道:看来,苏景似乎并不知道这个李贞娘在秦淮河畔呀,我都这样说了,如果他知道的话,那肯定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顿时,沈宜修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她想了想,又打发大女儿走了,然后和苏景单独在一起。
沈宜修有些事情,要单独询问苏景。
只有两人了,沈宜修看着苏景跟在身后进了厅堂,她朝椅子上面看了看,示意道:“坐吧,说起来这里还是你家……”
苏景只有苦笑,沈宜修这个女人,温婉中带着强势,何况他又矮了一辈,所以毫无办法。
沈宜修问道:“你可知道,我单独找你说话,要谈些什么吗?”
苏景老老实实答道:“小婿不知……”
今天沈宜修突然提出要搬离苏家,而且和苏景见面之后似乎有些不太高兴,所以苏景怕事情有变,就先说些好话,也刻意用了亲切的称呼。
沈宜修之前说了,让苏景先改口别这样自称,可苏景就是不听,她也有些无奈,就懒得体会了,语重心长地说道:“近几日,蕙绸与琼章都因为你而伤心落泪,其中固然有你失踪而担心落泪的缘故,可也有别的缘由,莫非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苏景眉头一皱,他自认问心无愧呀,就继续摇头,表示不知。
沈宜修怒了,脸上似是盖了两层寒霜,她语气冷冰冰地问道:“苏景,想不到这才一个多月不见,你居然都学会撒谎了,是吧?你自己说说,你在扬州介园,莫非外人传说的事情都是假的?还有那首诗,好一个‘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堂堂男儿,你当时写这首诗的豪气呢?为什么,现在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了!”
这语气,很激烈呀!
而且沈宜修的语速也越来越快,显然是被气的。
她是误会苏景了,以为苏景是做贼心虚,所以不敢承认。
苏景正要解释,可这时候他却心念一动,暗道:正好,毛一鹭不是着急要帮我成婚吗?我何不趁现在这个误会,把这件事情拖一拖呢?嗯,应该可行的,接下来就是招安郑芝龙这种大事,一旦郑芝龙在厦门举事,到时候形势对我来说就是风云际会,到时候是福是祸也难料,我何不趁机先让叶家与我疏远,等到事情渐渐明朗了,再来与他们解释?
于是,苏景便默不作声,一副惭愧的样子。
见到苏景这样的反应,沈宜修暗恼起来,认为苏景确实是犯错了,她当即有些愤怒,因为她的表妹就是嫁错了人,才悲惨地结束一生的,而且大女儿叶纨纨过得也不幸福。
现在,她怎么可能允许苏景对不起两个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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