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仔细思量了一下,对祈月回道,“主子虽然领兵,可咱们的人大多都在城外,而皇帝身边和宫里有他自个不少的亲兵侍卫,这比咱们府里的要多上不少,可咱们想要调兵前来救助,只要他把城门一关,咱们的兵士也来不及救咱们,若是真的要跟咱们文兮王府动起手来,估计咱们到时候只有弃了文兮王府,逃出城外去军营这一个法子。”
逃出城的密道,君初澈在临走之前告诉祈月了,这就是君初澈为何放心将祈月留在王府的原因。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逃出去,不要这王府也罢,只要能保下祈月母子的平安。
“这么看来,咱们不仅是自顾不暇,也只能是坐观其变了,若我真入了宫,反倒是对林方圆不利,若我迟迟不去,也许他们还会留着他一条性命再来要挟。”
公孙叹气道,“是。咱们如今是什么反抗都不能做的。主子曾经说过,若是他登基,朝中势必有一大半人要命丧,临渊城怕是要血流成河,所以主子才没有在先帝去世的时候去抢那个位子。更主要的是,主子说若他登基,三年清理,五年政改,只怕没有时间陪伴王妃您,他心里只想跟王妃您和乐平安的度日,不想被这些政务缠身。”
他抬头看了一眼祈月,见祈月面色沉静,他由不得又道,“不过依属下看这新帝,怕是比先帝更难对付,他若是不管不顾的撕破脸皮,一心只要拿捏咱们文兮王府,就算咱们想要忍让也会被他逼得只能反了。”
是啊,所以他在临出发之前,反复的承诺自己,一定会平安回来,然后带着自己去边疆,再也不回来插手政务。
可君嘉遇真的会放过自己和他吗?
毕竟兵权是悬在皇帝头上的一把刀,若是没有被他拿到手中,他如何肯放心。可又不能给了他,想来想去,最好的法子,竟然还是得到那个位子才最安稳。
祈月自然是知道,君初澈为了自己而放弃了什么。他娶了自己,所以放弃了那个皇位,不愿再娶林若云,便违背了和许丞相的协议。
如今他被支走,谁说这其中有没有许丞相和君嘉遇之间的联手。
“好,咱们就坐观其变。”
祈月狠了心肠,不去想那只断手,她面上沉静,却不知不觉的为林方圆流下了泪。
一条性命重要,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重要。祈月自知,他们是想要将自己引去皇宫,若自己真的为了赵小侨而去了,自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更何况是腹中的骨肉。
这是她和君初澈的孩子,祈月一点也不想让孩子有任何的闪失。
“是。”公孙瞧见了祈月的泪,也不再多言。
可到了晚上,林若云竟然上门求见。
祈月本想赶走她,可林若云竟然直接跪在文兮王府的门口怎么都不肯离去,一边对着府门叩首,一边求祈月成全她。
这又是闹的哪出,祈月头痛不已。问公孙,“她求我发什么善心?莫非是想让我趁着王爷不在,替王爷将她娶进门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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