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明知道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无法接受，为什么...
他还要一味的去想让她再说一遍，想从她冷漠的一张嘴里，听到他想要的答案，这么多年，乐此不疲。
“芸儿，沁儿是你的女儿，你要记住，她是你的女儿。”
他微微一笑，松了在她身上的禁锢：“是你的，不是我的，是你把她逼死的，是你从小虐待她欺辱她，命人打她。每一次，她被打的半死，伤口裂开，化脓，你不许下人给她擦药，到了夏季，天气热，她身上的伤口不仅都发臭了，还生了很多的虫子，这些...都是你命人做的...”
“你确实该后悔，因为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说，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就那么恶毒？顾月沁她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亲自做过的事情，府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不让说？即便我不说，你就可以当作这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吗？芸儿，你真是太天真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够了！你闭嘴！闭嘴！不许你再说下去！不许！”
慕容芸扑上去打他。
顾卫也不闪不避，就站在那，任由她打。
他的脸上被女人抓烂，有血流出来，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眸通红：“慕容芸！你这辈子从未让我好过过，既然如此，那么这余下的半生，你也休想好过！我会让你和我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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