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宽阔的路道,行于小道上不多久,风梨花便抵至了村内,那与南方和与之前所见的稍是不同的村落景致极是吸引着她的目光,她可谓是一路望却。
在村落中走着许久,少有见得几人,唯有几多的孩童在四处奔跑玩闹,对她这个外客毫不起意,风梨花也只是瞥一眼,不曾停下脚步。
虽然未有在村中直驱而行,可走到这时候,风梨花还是隐约觉着快要出村了,她当即抬头望了望越发显得暮沉的天色,心中叹然,“还是在此快快寻处借宿才可矣。”
放平了视线,风梨花便转身四处看看,她所站之地是个村中小道,周遭都是房舍,可唯有两处是对她设门院的,余下的皆是或侧或背,截然与她不适着。
探眼看去正右方那两处几近是并列的屋舍,于外而看倒是无所差异,不过她并未急着随而就去,只透过木围看了看院中之景。
偏前居的屋舍院内一派混乱,物什皆自没个收整,看着便是心烦;偏后居的屋舍院内与之相比便是规整到了极致的,颇得风梨花心意,最是让她心安的是那于木头支架上晾晒还未收取的衣物,就此看去也是有妇人之衣的,且占大部分。
舒了舒心,风梨花便牵着马儿去到居于偏后的屋舍前,一道木门阻隔了她,她即是着手扣门,不轻不重,既是让得屋内的人听得而出来开门,也不会显得粗鲁。
“咚咚―”复是两声后,她便没再继续扣门,而是滑下手来静候。
不久过久,并未让她再度敲门就听得“咯吱―”一声,是木门由内而开,有一年迈的老妇人低垂着瘦弱的躯体出现,老妪抬起满是褶子的脸来,眼见白衣一身的风梨花,很是陌生,便用着那喑哑的声音询问,“你是何人?”
风梨花尚是未即刻便发语,一如之前地打量了一番,老妪穿得有些凉薄,在这初冬是会觉凉的,而那面容虽是苍老,却给人慈眉善目感,他定了定方倾身向前些道,“婆婆,我自远方而往前去,连着赶路,今日身乏无力了,又是临暮之时,恰是路过此村,便是想着可否在您这儿借宿一夜?”
风梨花话落,老妪便在其四周扫了一遍,终而看去颇是出尘的颜貌,眸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喃喃道,“你、这般年岁,又是如此之貌,竟一人而出。”
“是,我独一人而出的,不知婆婆此处可容我一夜?”风梨花自是明晓老妪之心,多少是为着她的大胆而担心呢,不过她并不想过多提及其他种种,只道。
“可以。”老妪复多言,想是明白着,顺而让道。
风梨花饱含谢意点点头,罢而小心牵着马匹一同进,忽就一道女音传来,颇是焦急之般,“娘,爹爹似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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