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山瞪着眼睛,精神紧张地四处打量,他不相信自己无缘无故失去记忆,一定是有人暗算,他只是不小心中招了。
三德叔道:“主子,奴才哪知道你想什么事情,要不你现在说给奴才听,奴才下次再告诉你?”
刘伯山扭头瞪着三德叔,“狗奴才,本皇子要是记得还需要问你?”
三德叔:“……”
“算了算了,靠你这个奴才,本皇子一定会被你拖累死。”刘伯山歪着头不由开始想,之前究竟在想什么呢?
三德叔眼睁睁看着刘伯山由此进入发呆状态,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确定无疑之后,他提笔在纸上记下了刚才的对话。
半个时辰后,刘伯山很准时的醒了过来,还不等他说什么,一张写满字的纸就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刘伯山不解的接过纸,看着满脸期待的三德叔很是好奇,“你想找本皇子借钱?”
三德叔:“……”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刘伯山眼睛一亮,“难道是状纸,有人得罪你了,你想本皇子帮你出头?”
三德叔要哭了,他是这样的人吗?用手戳戳刘伯山手里捏着却不看的纸,“主子,你还是先看看再说吧,那是你写给自己的。”
“啊,本皇子写给自己的,本皇子怎么不记得?”心中好奇,刘伯山看向手中的那张纸,仅仅看了几眼,他的眼睛就瞪得比牛还大。
几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好像哑巴了一样,手舞足蹈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他在屋里一圈接着一圈的转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他再次陷入发呆状,三德叔陪在旁边,提着笔记录着,准备留做下一次的提醒信息。
宫里,一定是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对,宫里。
刘伯山道:“三德,本皇子今天去宫里做了什么?从头到尾将你知道的事全说一遍。”
三德叔早有准备,从他被禁足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今天接到圣旨时的异样,到他去了宫中没多久,宫里就传出他身体不舒服的消息,而后没多久他就被送了回来,看上去和往常出门后回来一样。
“皇祖母留本皇子在她的宫里静养?”怎么看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他和太后并不是太亲近,即便他真是身体不适,也应该送去皇后那里。
“三德,皇祖母的人没有再说其他什么吗?”
三德叔想了想,迟疑道:“中途来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但主子回府的时候,奴才隐约好像听到随侍的太监嘟喃了一句,不是很清楚也就没怎么记。”
刘伯山不放过任何一点线索,忙追问:“三德,你仔细想想,那个太监究竟嘟喃了什么?”
三德叔努力回忆,好像想到了什么,“主子,那个太监好像在骂人,说什么狗东西,天子脚下也敢胡乱什么,居然敢拿血画画什么,打断你的狗腿,看你什么什么……”
轰,刘伯山脑子里一阵轰鸣,满眼全是血色,入目所见全都蒙上了一层血雾,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该死的狗东西,他要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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