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杖也是，就算花锦兰能将灵杖的碎片一片一片粘回去，修复出来的也不会是之前的那根永生灵杖了。
“也罢，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尽力就好。”她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锦兰的肩膀。
有些事情再想做到，但做不到也没办法啊。
“主人，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菲问道。
白玲珑听完顿时沉默，倒是旁边的兔几一边追着小依依一边插话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她现在除了去神庭当她的天后娘娘之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兔几前辈，你这句实话也太扎心了吧。”花锦兰无奈的望着他，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明白。
“废话，不扎心的能叫实话吗。”
白玲珑叹了口气，悠悠道：“其实我一直在想……菲，你还记得真真最后对我说的话吗。”
“最后？”
菲努力回想着，记得出了龙谷之后白玲珑就与他们分开了，而最后归来时，他们连一个字都没说上，慕真大人就被黎天杀死了。
所以慕真最后对她说的话只能再往前追忆，想他最后说的是什么。
“主人，我不太记得了，是什么？”
“是约定。”
她想着慕真最后对她说的话，是问她是否还记得她与他之间的约定，还说就算他不在了，他也会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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