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幼稚莫名滑稽。
覃芹突然有些害怕,这男人对她似乎很有兴趣,她柔道虽然厉害,但是在飞机上那一比试,她简直被秒成了渣,所以她是打不过他的。
这样一想,她又从地上抓了把土往自己脸上涂,只是土太干,她吃了一嘴灰。
女人的小动作男人都看在眼里,只觉好笑。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个火堆火光闪烁,嗤啦啦的树枝燃烧声在她这边都能听到,两波恐怖分子已经睡了,三个女人披头散发地被扔在一边,也都睡着了。
覃芹四下看了看,见没人醒着,将凌囡囡放到了地上,抽身起来,因为胳膊和腿被女孩压久了都麻了,她没能立刻起来,扶着树站了一会儿,才开始走。
这个时候潮水褪了,是虾子活动的时候,只要去海边应该能找到虾子。
她已经饿的头晕眼花,才没走几步,突然见面前的地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以为是蛇,她吓的一个后退,然而并不是,她仔细一瞧,乐了,居然是虾子,有十来个都在往她这边爬。
覃芹郁闷,她坐的地方与海有一段距离,虾子怎么会爬到这里。
没多想,她伸手去抓,才觉察到它们钳子锋利这要是夹到手,估计要肿几天。
她伸脚,将它们俩大钳子踩住,掐住头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大钳子就掰掉了,又找来一个尖树枝将后半截尾巴扎住,用同样的方法将其他虾子制服,串到了树枝上,她小心翼翼去了海边,打算将他们去壳洗洗,然后就可以烤着吃了。
淡薄的月光下脚下的路隐隐约约,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犹如巨大怪物,海风很大,吹的她有点冷。
她应着月光将十来个肥壮的虾子剥了壳,立刻就有咸腥的气味传出来,换着以前她是碰都不碰的,本身她就是四肢不勤的女人,家里的厨房一个月都开不了几次火,况且慕家有的是钱,每次跟慕城出去吃饭都是大手笔,清理海鲜什么的简直从来没有过。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剥虾壳。
终于将虾子弄好,她起身就要走,然而一转身,就见面前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夜色里很是突兀,像是在这里站了很久,她惊的啊呀一声,身子后仰,竟然直接栽在了地上,就在此时一个浪花拍过来,打的她满身湿。
男人低笑,却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
覃芹就算栽倒水里还紧紧捏住了那个串着虾肉的树枝,唯一的口粮一定要护紧了。
她心中又气又怕,没说话,利索地爬起来就往树下走。
男人跟上,却说,“你偷了我的虾。”
什么鬼?偷什么?他的虾?
覃芹不想搭理他,这人危险少惹为妙,但这厮分明是没话找话,找刺儿呢。
男人见她不理,直接上前挡住了她的路,将手中的东西摊给她看,“从这里跑出去的。”
他的手中是一个用树皮编织的小篓子,很粗糙,但是用来装鱼虾不是问题,因此她剥壳的这些虾就是他捉来放进篓子里的,不小心爬出来被她捡了。
再看他,卷着衣袖和裤管光着脚,显然刚刚是在水里抓虾。
覃芹脑门有些疼,但并不想把虾还给他,现在她饿极了,要不是怕虾子上有寄生虫,她就能直接生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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