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涵娇,你这孩子咋说话呢?你是小姨看着长大的,你娘生你那天,接生婆忙得很,给你剪了脐带包好肚脐后就走了人,是我给你洗了身子,你那时可真小啊,皮包骨头,像个鸡崽子似的瘦巴巴的,我给你洗好后擦干还给你穿了小衣服,给你娘也擦洗了个干净。”
江姑娘笑嘻嘻的,“是吗?你记得这么清楚哪,记性很不错啊,那我身上有块青色的胎记,你可记得在哪儿?”
这一问精准地问住了水芹,她一对眼睛珠子转啊转个不停,也不怕从眼眶里飞出去。
“涵娇,你这问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身上的胎记那是你女孩子家的私密,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来呢?”
江涵娇了然一笑,“因为你不知道我的胎记长在哪儿,因为你所说的都是胡诌出来的,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小姨,也不晓得你这么卖力的表演,主儿家能给你几两银子的好处?你老实说出来是受了谁的指使,我给你双倍的银子。”
说着,江姑娘从袖子里摸出来一沓子银票,还啧啧嘴,“好巧啊,今天早上,太子殿下刚好给了我一沓子零花钱,我还正愁着怎么花呢!
唉,还都是面额一千两的,愁人啊,只能去拍卖行转转啦,我耐性有限,说不定很快就变了主意,你想要银票就明说!”
肉眼可见!
凡是长眼睛的人,肉眼可见水芹梁镯为之动容,极快地瞥了一眼太后冷玉锦!
一张银票就是一千两银子,这个数儿,是梁镯和水芹想象不来的大钱,他们夫妻见过,摸过的最大的钱就是一两银锭子,他们动了容太正常不过。
太后冷玉锦狠狠地剜了一眼,水芹接收到了浓浓的冷森警告,马上就回了神,继续瞎几把胡诌一顿。
“涵娇,你小姨向来丁是丁,卯是卯,从来不说假话,这趟过来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罢了,你登了高枝也不用整出来这副六亲不认的嘴脸,梁镯,你说是不是啊?”
梁镯是妇唱夫和,说得比真的还真似的,“水芹,你也别难过,涵娇,做人要讲良心,不能忘了本,你不孝敬我和你小姨也就算了,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啊,太子殿下怎么会看上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至此,江涵娇晓得这对财迷夫妻开始想扎口袋了,他们演戏已经演到了尾声。
“你们夫妻真是可笑,你们压根就不是我的姨夫和小姨,演戏也演不下去了,是吧?是不是该叫主儿家长几两银子的好处啦?”
总而言之,只要江涵娇开口说话,太后冷玉锦和安王冷少雄就难受得如坐针毡。
他们暗骂梁镯水芹只不过是吹牛皮的功夫好罢了,这对夫妻根本就不是江涵娇的对手。
于是乎,为了把江涵娇捉进口袋里,太后冷玉锦不得不助攻,“梁镯,水芹,你们尽管实话实说,本宫会为你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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