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惹了她就罢了,虎毒不食子。这下好了,她连带着我也恨上了。”封墨辞见封空寂走了过来,又见温如意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便戏谑道。
“难道我不过来,她就不恨你了。”封空寂唇角有玩味,面上多了一丝寂寥。
自封空寂事情败露之后,封空寂知晓自己母妃的事情时候,便一直对谁都是不咸不淡的,而这寂寥的神色也一直跟随这封空寂。
“也是,反正多恨一点和少恨一点也没什么区别。”封墨辞冷眼扫过温如意,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看得出来,不止温如意恨着封墨辞,封墨辞只怕也不愿温如意好过。
那笑意看得楚忘忧都不觉得有些心悸,扯了扯封墨辞的衣袖。
封墨辞许是感受到了楚忘忧,便伸手揽了楚忘忧在怀中,温柔回望。
“我不同你们说了,我先过去了。”楚忘忧朝封墨辞说一句,待封墨辞松开胳膊,便朝白锦笙跟前走去。
此时白锦笙正同夏南曼在说楚忘忧制的香膏的事儿。
夏南曼见楚忘忧来了,便道:“听姐姐说你颇懂些制香膏的法子,你可愿意帮我制一些?”
“你不怕我借机报复,制些害你的香膏?”楚忘忧勾唇浅笑,同平日里的封墨辞的笑意,倒是相得益彰,相似相和。
“忘忧妹妹说笑了,忘忧妹妹性子直率,怎么会做这等事。昔日是姐姐的不是,委屈你了。”
“我倒没什么委屈的。各人的性子,种各人的因果,望你好自为之。”楚忘忧开始本是打趣,突然看见白锦笙,心里还是没来由的有些生气,此时言语冷漠了几分,气氛有些冷凝,众人都缄默不言。
楚忘忧的话便这样掷地有声,虽不突兀,只是殿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温贵妃朝这边看了一眼,脸上越发不好看了。
封空寂倒是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体味着楚忘忧的话。
各人的性子,种各人的因果。
夏南曼面上有些讪讪的,不过不得不说,楚忘忧言之有理,若不是昔日自己侮辱白锦笙,今日又何必废了心思来贴着白锦笙。若是不是昔日自己嚣张,自己也定同宋昭和和唐花浓一般跟白锦笙相处融洽。
也幸得白锦笙性子温和些,若是个不温和的,即便如今不暗地里收拾自己,只怕日后当了皇后也是要同自己对着干的。
倒时候别人身居高位,自己也不过如草芥。
“好了,既然都是往事,就不必再提了,人难免会犯些错误,只要勤思悟,善反省,便可尽量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白锦笙见气氛有些冷凝,不由得和颜说道。
片刻之后,气氛便又融洽了许多。
封朔同乔语柔来的时候,便见殿上气氛融洽,几个皇子皆在一处说话。
面上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神色,心情愉快了许多。
众人见封朔进来,自然都恭敬行礼。
“都起来吧,今日家宴,不必拘礼。”封朔说道。
封朔先入了座,这才让一众人也都入了座。
温如意同乔语柔分别坐在封朔的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