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述之勾唇笑了，“笙玉啊笙玉，鲛人身上有多少奇异之处，想必你应该十分清楚。若不是我喜欢你，我怎么可能拿清仪做实验呢？怪只怪，你让我喜欢上你了。”
“不，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爱了。”
姬笙玉脸色立刻白了下去。
她咬牙道：“你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隋述之道，“说起来，凤清仪倒也跟我一样深情。我本打算放过她了，她不插手我的事，我也忘了这么一个人。谁知道我要对北洛动手，她竟然阻拦，最后为那北洛挡剑而亡了，又怪得了谁？”
姬笙玉惊愕。
随即睁大了眼，“北洛？！你竟然想要对那孩子动手？！”
话一出口又反应过来，喃喃道：“清仪她……她竟然……”后面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隋述之看着姬笙玉的模样，眼中微冷，站了起来。
道：“怎么，剩余你在这待了这么久，好心已经泛滥到连跟你毫无关联的人也要管了？”
“这不一样。”姬笙玉脸色苍白，“曲离是我们摇机谷的恩人，她的孩子……你怎么能……”
“多余的话我也不跟你说了。”隋述之冷笑，“放心吧，北洛不光得到了曲离所有的力量，恐怕还获得了曲离那一族的传承记忆，你可以放心了。话说笙玉，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摇机谷鲛人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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