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巧也冲她打了个招呼，既不亲热，也不疏离，细瞧之下，还能发现她眉眼间的不情愿，“慕姑娘。”
慕清本就有事想问她，这会儿也就不绕弯子了，“谢微言近日很是关注你？”
孙巧巧微微蹙眉，暗叹慕清竟敢直呼睿王爷的名讳。
随后敛了神情，轻轻一笑，“慕姑娘说笑了，睿王爷不过是向旁人问我几句罢了，大家传着传着就变了样，怎可轻信？”
毕竟是自己笔下的人物，慕清还是十分了解她的。孙巧巧这般说，大概率就是确有此事了。
慕清闪了闪眼眸，未再说话。
看着她出神的模样，孙巧巧瞬间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言有不可思议，“慕姑娘可是……心悦睿王爷？”
说这话时，孙巧巧始终盯着慕清，希望能从细节之处看出点什么。
慕清并未立即回复。
她站在柜前，视线落在孙巧巧身上。右手放在柜面，葱白玉指一下一下地轻叩，“作为回报，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孙巧巧有些发懵，完全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
脑海中忽然想起上次在仙乐楼碰到她一事，孙巧巧便丢了前一个问题，木讷道：“你跟仙乐楼……”
抓药的伙计已经向她们走来，慕清双手撑在柜面，微微倾身，附在孙巧巧耳畔，“仙乐楼是我的。”
说完，她又重新站好。
伙计也恰好赶来，将银两与慕清结清后目送她离开。
忽然发现孙巧巧依旧站在原地，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不动，伙计便将手掌放在她眼前，轻轻晃动几下，“孙姑娘？孙姑娘？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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