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只听“嘭”地一声,那两扇门便已在上官虞面前重重关上。
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了。她全身都抖缩起来,也不知究竟是天冷,还是害怕。
数九寒天,她湿润的睫毛不过片刻便已结上了一层霜花。
偶尔她灵光一现,想到之前摔的那跤,恐怕手串多半就是那时丢的。今日大雪,行人稀少,只要找对了地方,或许还能寻到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她便强忍着疼痛,复朝着原路一步步行去。
那雪花愈发飘得大了,漫随着北风卷得她全身到处都是。她原是出生在温暖的南国,从不知道北地的风雪会这样刺骨。
一时又想起那玛瑙娇艳耀眼的颜色,落在这片白色里岂非正如鲜血一般夺目。她又耽搁了这许多时候,只怕是……
一刹那间她不禁握紧了袖内的拳头。
不料下一刻她的视线却突然凝住了。
不知何时,那路边的枯树下,竟突然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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