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在外面待的太久,此刻她的脸上早已经没了一丝血色。阿齐看见后倒被吓了一跳,不免失声问道:“这是怎么说的,陈都知不是说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吗,如何却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回去的路上,她还是一个字也没说。阿齐敏感地发觉出:她似乎又恢复成了刚从李家凹回来时的样子。
好在泡了个热水澡后,她才终于拉住阿齐说道:“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李涯那厮也在晋阳。今天我去定国寺,原也是因为洛神会将近,鹰使唯恐被宗主的人坏了事,所以才叫我去打探清楚。可惜他们中有不少人都见过我,实在诸多不便。我想你轻功好,又是生面孔,应该多少能查出些蛛丝马迹。你瞧着怎么样呢?”
阿齐闻言顿时松了老大一口气,她还以为是恁样大事,才惹得苏乐尧这样烦恼,不想却是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自然一口便应承道:“娘子忘了,我在宗里本来就是探人,出不了错。安心睡吧,最迟明日晚上,我一定给你个准消息。”
苏乐尧闻言却并不见欣喜,只是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便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阿齐见她精神不济,也不好再去规劝,半晌后方才秉着烛台忧心忡忡地出去了。
……
因为来接的船实在太小展不开手脚,蔺家两个兄弟只得强忍了欲念,只依旧将那掳来的女子绑紧了塞在舱内。这一路也不太平,听说近日更有水匪出没,而他们又不敢行大路,必要着力提防着才可保安然。因此中间也有一两次被那老二摸进船舱里,可也不过是胡乱摸了几下而已,并不曾真的入港。
好不容易安全过了忻州地界,这夜他们却恰好停在一个渡口处。一时那瘦猴子最先掀了帘子,便恰好看见面旗子插在水边,上面却写着“瓜陵渡”三个字。
他立时喜形于色,即刻便回身叫道:“二弟三弟,还不快快起来。也好叫你们知道,只要一旦过了这里,那可就是踏进了太原府的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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