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刚推门进来,便跪下秉道:“相爷,水牢被劫。张海宴已被人救走。”
“什么?”柳奭顿时火冒三丈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夜入宰相府邸生事?”
那老管家便指着门外道:“现有牢头一名,正在外等着相爷宣召。”
……
仅仅才三日,这个昔日威风凛凛的大汉竟已被折磨得形容枯槁,头发花白。
他半睁着双目,惨然坐在榻上,对着男子道:“大郎为了救我,想必是冒了不少风险吧。”
他忙上前安抚道:“海叔,你如今诸事都不必管了。你寒气入体,好好养着才是正理,那边的事我自会看着处置的。”
张海宴实在起不了身,便在榻上向他拜道:“某微末之躯,若非昔日得郎君所救,早就不在人世了。此次便是为了郎君死了也没什么要紧。可今日,我想多句嘴,你就不要再与柳相硬碰硬了。说到底,你们毕竟是……”
不待他说完,男子便骤然站起,打断他道:“是,我们是父子。可人家也常说虎毒不食子,可他呢,又何曾真心将我当做过亲子对待。便是那郑军,也比我更像是他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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