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实在是高!”嗡金躺在暗诡的怀里,用嘴摩.挲着他的脖颈。“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们再怎么做?”
“接下来你就称病闭门,这两日安分着些。我再把这恐怖的氛围造得浓一些,待他们惶惶不可终日,个个觉得朝不保夕了,各种劣根性就会暴露的更明显。到那时,你再逐个儿递过去橄榄枝,他们又怎么会傻到不接?”
暗诡的话还没说完,心里的火已噌噌冒上来。他俯身想要追逐那抹柔软,哪料嗡金已轻巧躲开。
“如此,那你便快去安排吧!”她推着暗诡,催他离开。
“嗤——”暗诡俯身而笑,许久才直起身来。“我劝你你还是安分些好,这桥还没过,你就想拆,也太凉薄了些吧?”
“我……我哪里不安分了?”嗡金被暗诡戳中心思,脸颊不由有些发烫。
“你当那饕餮吃瘪离开,你就能挖着那小丫头的墙角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现在那饕餮正是窝火时候,逮谁咬谁,他会上你的床?!别说是他了,就是那个和这些男侍同类的货色,现在也不会选择那么做!”
嗡金听出暗诡话里的酸意,不由的得意一笑:“瞧你~我不过怕耽搁了你的计划,哪里就觊觎别的男人了?小气鬼!好心当做驴肝肺!”
“如此最好!”暗诡朝嗡金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抱起,任她怎么娇呼也不肯撒手……
屏风后,绯云般的帷帐层层落下,虽然遮挡住了他们这对恩爱交颈的鸳鸯,但却隔绝不了里边漏出的细碎声响和喘息……
平天厅里春意正浓,但远在近百丈外的酒窖里,却是一片凄风苦雨。
那小丫头翅膀硬了,竟然敢同他呛声了!小刀回想阿婉之前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戳在心尖儿上。
谁是师父?这特么不也正是他想问的么?
他和她换房间能有什么企图?就嗡金那种模样,他能看上她?!
亏得他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绮梦瞻前顾后、被人当枪使,而她却还这么怀疑他……
还有那个毒念央!都告诉她要远离了,她还执意和她同屋!那个女人的危险不啻于嗡金好吗?!他无法想象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时刻捧在手心里的花儿,就那么被猪拱了,而且还特么是只母猪!
……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他满肚子愤懑却无计可施,最终只能又抓起一坛花酿猛灌入腹中。
伴随着咕咚咕咚一阵响,酒坛里的酒又没了。
cao!还特么喝不醉!他不甘心的晃一晃酒坛,随手把轻飘飘的酒坛丢了出去。
啪!酒坛应声落地,碎作满地瓷渣;其中一块小的借着掼落的力道又重新弹起,咻的一下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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