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看嗡金娥眉紧锁,同小白以神传音道:“你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你今日沐浴没事儿吧?”
“啧啧——看他们神情也该知道,他们是在说我的足智多谋、反应灵敏啦!他们对我的算计没能得手,现在恐怕是再没心情看什么比赛啦!”小白毫不羞惭的自吹自擂,完全不顾及小刀此刻的心里阴影。
“阿婉呢?阿婉也没事儿吧?为什么她的头发都没有洗就乱糟糟的出来了?”小刀果然对小白的侥幸逃脱有些遗憾,但为听到阿婉的相关消息,所以也没追问他具体细节。
“呃……”小白很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故意反客为主向小刀提问:“反正阿婉没事儿,你就别考虑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倒是同我说说,你是怎么回事?被梦魔捏着把柄了?”
“嗯。”小刀有些一言难尽。
“诶,我就好奇了,我一个光棍汉都没有把柄,你这和阿婉情谊相投的,怎么就有把柄了呢?不是你梦里背着阿婉偷人,怕被她知晓吧?”小白不说安慰小刀,反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放.屁!你特么才偷人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刀横他一眼无声笑骂。
我倒是想偷人来着,只可惜梦还没做完就醒了。小白心里这般想着,无辜的抓一抓头,“既然不是偷人,那你怕个鸟啊?难不成你真看上了那老魔女啦?”
“啐!你特么成天都琢磨些什么?老子才不会做出那种事儿来!亏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难道连这个道理都想不清楚?我一个大老爷们自是没什么好怕的,但阿婉呢?她一个姑娘家,若是因为我的梦被南俱卢的这些魔怪yiyin,她以后可怎么活呀……”
“哦~”小白似有所悟,“所以你梦里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儿了?你现在知道怕了,做梦时怎么不特么小心些呢?”
小刀被小白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飞快的瞥阿婉一眼,然后才朝小白骂道:“老子就特么出去撒个尿,谁知道这么点儿小事儿还用带着脑子,提着十二万分小心……”
……
俩人你来我往正说得热闹,突然听见一阵锤子砸硬物的笃笃声。
他们抬眼望去,却见阿婉已把犴麟堪达的骨头剔出、烤干,那笃笃的钝响正是她在磨骨头。
她这是在干吗?他们俩对视一眼,谁也猜不出她接下来的打算。
阿婉把骨头锤做碎渣还不过瘾,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石磨,不知疲倦的一遍遍骨碌碌转动,直到那骨片全部化做细粉,这才停下来。
哼,哗众取宠!男子自做菜以来,第一把目光投向阿婉。但他只看了那么一眼,瞬间失去了兴趣,又低头开始查看起自己菜肴炖的程度。
笼屉里的犴麟堪达掌肉质炖的酥烂滑润,不需要用筷子戳就能看出表皮的颤动。
火候刚刚好呢!男子骄矜自傲的暗赞一声,又加入炸金黄的辛块,倒入一勺特制的秋油、半锅裁雉高汤,然后重新把锅盖扣上。
再过三炷香……男子闭目以待,似乎已经取得了这次比赛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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