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司礼觉得自己蠢透了,竟然在跟一个假义之人谈拔谁的灵骨。
看不出来,蠢货。
“大哥,”司礼道,“你说的没错,司门现在有困难,我的确该出一份力,我自愿,你能放开我吗?”
俩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从未交心过,谁都不信谁,司晋淡漠道,“不行,爹说了不能放开你。”
知子莫若父,司从文虽然不关注司礼,但他平日一些小动作还是被看着眼里。
——他会撕掉司晋修行功法之书,会在司芊芊喜爱的衣裙上踩上几脚……
“那兄长不如帮我叫一声父亲,我想再见他一面,我的体质没你们这么强悍,说不定拔了灵骨就不能活了。”
司晋踌躇刹那,父亲现在就在门外,司礼无论再怎么不受待见,但始终是爹的亲子,见一见也好。
这也算是扯出了司晋心中那一点愧疚。
司晋出了房门,在小堂院中对司从文恭敬一揖道:“爹,二弟想再见你一面,你看?”
司从文负手而立,站在墙边,看着墙角边的空地,眉宇一蹙,“你怎么这般婆妈,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司晋觉得或许自己揣摩父亲的心思有误。
但司从文还是转身进了房间。
司礼见司从文的神情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心里竟然没有任何抱怨与不满了,只怪自己竟然对这怪物还抱有希望。
“爹,”司礼道,“同为子女,你能告诉我,为何你一直不喜欢我吗?”
“你阴暗,猥琐,不成体统……”
后面的话司礼几乎听不见了,只听见司从文说“我情愿没你这样的儿子。”
司从文说得愤慨,司礼竟然毫无心疼之感,他只是不停地笑,笑到眼角都溢出了眼泪。
此时司晋也从屋外走了进来,司礼道:“还差个司芊芊,人就到齐了,哦不,还要再加一人,司管家呢,他到场才算到齐。”
话音落完后,只见司礼吹了一声口哨,随之哨声接连响起,紧跟着司礼身边蓦地出现了一身黑衣之人,那人动作迅速地割断了捆绑着司礼的绳,解开束缚。
司礼一边伸展手腕、筋骨一边下床,道:“爹,你知道这次你最大的失误是什么吗?”他自顾道,“你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我,你在幻境之中时我已经换了大批我的人入山庄,你以为我猥琐,那是猥琐给你看的而已。”
司从文怔然一霎,怒气随着司礼的话越发地奔腾。
他运行灵力,想就地将司礼的灵骨剔除,不管他是否疼痛,不论他是否会死亡。
然而他的内息竟然空空如也,连内力都没有。
“爹,是不是没有灵力了,甚至连内力都没了,”他笑着道,“你每日饮用的茶水中我都下了香料,你不是还夸我泡的茶水很香吗?”
司从文装君子修士久了,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连连喊道“畜生。”
“爹,你自以为聪明,一切掌握尽在手中,你可知道你眼前这位司家大公子的真实身份?”
司晋拧眉,吼道,“你什么意思?”他悄悄地运息灵力,发现自己也失去了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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