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云说:“法师与战士的区别知道在哪里吗,是因为你没有时间念咒?”话音未落一道灵力再次迸出,她秉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心里加了几分灵力,剑气一出整个房屋开始动荡,如狂风骤雨霎时能铲平房屋。
剑气强劲,在诡异的碧月下更是势不可挡,就在众人以为房屋会垮塌之时,一道寒光闪现,只闻“铿锵”一声,碧月的剑气被挡了下来,两道剑气相撞并不能相抵消,反而会造成更强大的破坏,然而屋外的结界瞬间收缩,将这能震山河的剑气吸收入地,最后房屋只是微微摇晃了几下后安然了。
空中闪着寒光的自然是孤芳,它横在空中耀武扬威,柳若云看着从屋外飞身而入的孤芳剑怒气顿时敛回了一半,气势也收敛了不少,就连碧月此刻也静悄悄了。
门口站立着一修长身影,寒霜脸庞,冷锐眼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柳若云跃下楼梯极其委屈地看着景明溪,然而她还未开口言语便被术士夺去了先机。
术士见了景明溪后,也停止了念咒,他上前拱手道:“阁下仙风道骨,定是修仙道家,眼下这有一妖魔邪道,不仅炼化了一把魔剑,还下了结界想将此地所以人屠之而快,我虽然伤了他但唯恐不是他对上,还烦道友相助。”
景明溪闻言,脸色沉了又沉,冷峻的眉眼寒霜四起,他攒紧着手,盯着柳若云冷声道:“妖魔邪道?还伤了?”
术士见景明溪冷峻的神情以为不用自己动手便可以解决柳若云,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然而他这笑容还未落下,就发现自己全身已是被禁锢了,一时之间不知为何。
琥珀双眸扫视了客栈内众人一眼后,踱步到柳若云身前,伸出握着衣袂的手,就着她脸上的汗渍一点一点轻轻地擦拭着那狰狞的红斑,景明溪轻言细语道:“你愧疚于她也不用这般作自己,她不是说天下愚人吗,你觉得表象无关紧要,可这一屋子的人都是愚人,他们自以为魔都面目可狰,却不想自己更是不堪一提,把剑收了。”
柳若云收起剑怔怔看着景明溪,这咫尺距离清晰可见景明溪垂下的眼睫,柳若云觉得自己可能快要瞎眼了,因为在那寒冷的双眸中她看见了被宠溺自己,那原本想抱怨“还不怪你,非拟个结界,留张字条,我失忆了、失忆了不识字”的话被她尽数吞了回去。
“算了,擦不干净,等会洗洗吧,伤那里了,我看看?”柳若云脸上的红斑被他擦的也差不多了,靓丽的容貌显露让人为之一惊。
他们或许臆想了柳若云许多种下场,唯独未曾想到这来之人与她竟是一伙的。然而俩人暧昧的动作更是让在场之人哑口无言、叹为观止。
柳若云藏起手臂道:“没事就一点,破了一个小口,我也没有那般弱,是吧。”然而景明溪何等眼力,她这一背手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景明溪直接拉过她的手臂,看着破口的衣袖,目光更冷了几分,衣袖拉起,一指长的伤口落在白皙的肌肤上,血已止住,现在看着的确未有大碍。
柳若云看着自己的伤口长吁一口气,心道,要是他在晚回来一会就无法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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