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伶舟吃力的把身受重伤的镜非扛到木屋的床上。因为路上的颠簸,镜非的伤好像加重了,伶舟的背上全都是血。一直捂着伤口的右手也被血染的通红,那块随便包扎一下的布,更是血淋淋的印着伶舟的脸。
“还好我出来的时候叫粟烟拿了几瓶商法家用的金疮『药』,还是我自保用的,现在便宜你了!”她摘下一直带着的黑巾,在包袱里翻出一瓶金疮『药』。
“你要干什么?”镜非带血的手抓住伶舟伸来的双手。
“给你上『药』!不然伤口发炎,会死人的。”挣开镜非无力的手,她用力的撕开镜非胸前的衣服。还好自己在外贸学院报名了红十字会的救护志愿者,像她这种经常受伤的人,学点救人的东西十分重要。
“流着这么多血,是不是要输血?”看着镜非胸前一大滩的血迹,还有她背上,地上,天啊!会死人的!“好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止血。”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动脉..还好没有..『药』用棉..!!啊啊啊,居然没有『药』用棉!”伶舟抓狂起来,平时要用到的救护工具现在一个都没有!古代为什么这么资源缺乏。
她打了一盆干净的水,翻出干净的衣服,把衣服撕成一块一块的。她小心翼翼的把镜非上衣脱下来,竟发现他身上的伤不止一处!此时每个伤口在流血,都在向伶舟挑战。
她闭上眼睛,自己要先镇定,在红十字会学到的那些应该能包扎好伤口。先清洗伤口!那就先从胸前的伤口开始清洗,止住致命伤的血剩下的就简单了。
“可能会很疼,你要忍住。”伶舟紧张的看了眼已经要陷入昏『迷』的镜非,“你要保持清醒!”
镜非点点头,尽量使自己意识清醒。
“小姐,草『药』抓回来了。”天舞闯进木屋中,手里提着用纸装好的『药』贴。
“有止痛的『药』贴吗?”伶舟手里没闲着,一直擦拭着他伤口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