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姐,她欺负我……”若窕向奕璨撒娇道。
于是奕璨就假装过去打昭熳……“敢欺负我们窕公主,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昭熳便假装告饶。然后三人笑成一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佩洁心里却在想:这个死飞龙,竟然被梦盈那个小丫头弄得鬼迷心窍,神魂颠倒……这才刚开始就敢跟我这么斗气作对了,这往后再下去还怎么得了?看来等他们回来非得要好好跟他俩上堂课了……
离开湖心小岛,飞龙与梦盈又往广黛国的紫坡城去。
那城飞龙也从来没有去过,所以对它的风光风景也感到颇为陌生,新鲜,神秘,好奇……
飞龙都感到陌生,梦盈就更感到陌生了,只能随飞龙走。又没地图,飞龙也只有凭着感觉走了。你说问路吧,连个具体明确的目地都没有,怎么问呢?也就瞎转糊逛了……走到哪是哪,想到哪是哪。大街,小巷,河边,那里看着神秘新奇就往哪里走……
梦盈喜欢走热闹的地方,飞龙喜欢走人少的地方。但他只得将就她。这点还是与佩洁不一样。假如是佩洁,就会依着飞龙。等到逛来差不多了,才能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向走。偏僻之处虽然冷清,但却树木茂盛,绿草青青,颇有几分梦幻的感觉。小道曲折悠长,神秘而美丽,人虽不多,但却印象更深。七弯八拐,仿佛人已迷失。但那迷失的感觉真好啊,真像灵魂行走在梦境中。人们好奇地看着他们,正如他俩也对他们好奇。飞龙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小巷里竟然藏着这么多不知道的美好感觉。小村外的河道边,满是正在河边钓鱼和嬉戏的人们。再转过一道弯后,是一条更加陌生的长街……又象回家又象去远方,似曾相识,又很陌生,有一种冲动,促使着飞龙走了进去,一探究竟……然而越走越深,不知不觉中又拐进了阡陌纵横的小巷……走进去容易走出来却很难了,简直就像迷宫,怎么也转不出来了……飞龙有点着急,梦盈却似乎享受这种感觉……她宁愿与飞龙哥永远地迷失在这些小巷中……
终于走了出来,却遇见有人在打架。几个凶巴巴的人再打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人,他们还放狗咬那个人,梦盈的侠义精神就来了,还不等飞龙说话,已经冲上前去,声色俱厉地怒斥那些人。那些人想打梦盈时,飞龙已经冲了上去。那些人怎么是飞龙的对手呢?不一会儿,便四散逃去。那个被打的人对飞龙与梦盈感激不尽。看他是个老实人,飞龙便问起缘由。那人说他刚从外地做工回家,本来准备要把挣到的钱带回家里的,不曾想到在这小巷里却遇到了这群人的抢劫。他家就在离这里不远处,便邀请飞龙和梦盈去他家里吃顿饭以表感谢,飞龙正想请他带路,以走出这片小巷迷津,便先随他去了他的家里。家中有她老父老母,均已瘫痪在床,全靠着它的媳妇在服侍照料他们。
女人甫一见到男人,便开口抱怨起来,说她实在太累了,总有做不完的家事。家里的东西堆得到处都是,也没有人帮他整理,什么事都全靠她一点一滴的去做,但这都还不是她最大的烦恼,她最大的烦恼是心累,累得有时都不想再活了,或者就盼望着在劳动中累死算了,这反倒还是一种幸福……飞龙知道她很大的烦恼就是缺钱,把随身带着得好些钱都给了她。那妇人感谢不迭,又见飞龙气宇不凡,似乎颇有才识,便向他请教生活中怎么会有这么多烦恼,痛苦和心累?怎么才能解决……?
“其实我们都生活在一个相对的世界里……什么是一个相对的世界呢?按照佛家的说法,就是只是形式和幻影的世界。也就是说,我们其实只是生活在一个个形式和幻影中。那么这无数的形式和幻影究竟来于何处?我个人认为有二个或然的来源。一个就是来源于物性自性本身。一个就是来源于上帝。即道德的必然与理性的必然。如果是物质的自性的话,那么这些形式和幻影就只是一种中间价值。而我们需要是终极安慰,而不是中间安慰,所以当我们被这些形式和幻影所困的时候,我们实际上就只是在寻求一种中间价值的安慰。然而因着中间价值本身就是一种形式与幻影,实际上我们寻求到的安慰也就是一种形式与幻影……所以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真正安慰到自己。即是用一种空洞的东西取代了另一种空洞的东西。那么在这个意义上又谈何什么真正的安慰……?在佛家看来,这世界不管悲也好喜也好,都只是一个个形式和幻影。你看着眼前,感觉好乱好乱好烦好烦,家里狼藉不堪,东西堆得到处都是,不定哪天邻里的麻烦又找上门来了,家人又在哪里给你出个意外了,或者你又遇到什么灾难和不幸了,厄运又降临了,飞来横祸了,遭遇不讲道理的野蛮人了……总之这样那样的事都会找上门来,于是你就烦恼啊烦恼,愁得眉毛都舒展不开,生不如死,只想归去……于是你就不停地劳动啊劳动,只想累死算了……然而何必活得这么苦和累呢?你希望看到干净和清爽吗?谁不希望?看到了固然心情愉悦。可是没看到就该痛苦吗?可是怎么可能事事都顺你的意呢?假如不你的意,你该如何来解决这个痛苦?我认为一个就是用佛家的宁静一个就是用基督的爱。前者就是寻找物性自性的本原,后者就是寻找上帝的拯救。从佛家的角度讲,那些痛若都只是一个个形式和幻影,所以完全不需要去对它们执着,就好比你完全不需要为镜花水月而执着,都是空的假的东西嘛,岂不浪费你的表情和精力……?因此你只需要去抓住物性自性的本原,即所谓真相和真如。而要做到这点首先就是看穿那些形式和幻影的东西。不然就会被它们所困所扰所阻挡和拖拽着,而到达不了真如真相本原自性的世界了……好也罢,坏也罢,不都是形式和幻影吗?假相啊,何执之有……?内心因这种看穿也就获得宁静了。这就是佛陀的宁静。”飞龙说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可这样做难道不是对痛苦和烦恼的逃避吗?”妇人说道。
“这种宁静于对于这些形式和幻影的痛苦来说,的确是一种逃避,是一种消解。即用了此法后,人的通常表现就是苦中作乐,就是自我的精神胜利法……为什么苦中也要乐呢?因为在佛家看来,那苦是假相嘛,所以干嘛要去与假相去较真呢?所以也就该万事皆忍,万事不驻于心了……你若真信了,痛苦自会减少很多。你若不信,痛苦也就始终存在着,等待着你用别的途径去解决……”飞龙说道。
“什么其他的途径可以解决我的烦恼和痛苦呢?”妇人问道。
“相对这种对现世痛苦釆取消解方式,鼓励人在苦水中去生活的做法,来自基督仰的方式则不是鼓励人去消解痛苦,而是去主动把这痛苦承负起来,象背起十字架一样背负起来。这就不但不是在消解痛苦而反而是在更加强调,凸显和衬托痛苦的价值与意义,指出痛苦正是人要到达真理的必经障碍,必由路径。逃避和消解痛苦,反而抵达不了终极的真理真相真如的彼岸。那在这里,现世的痛苦就不再是纯粹假相的形式与幻影了,而是上帝意志的设计设定。所有相对的偶然无常,短暂速朽的现象本身因着是上帝设计之下的产物而变成是真相的一部分,即现实生活就是真相,现世痛苦也是真相。既是真相,你就不可能不去较真,你就不可能不去驻于心萦于怀执于情,不可能不去直面和正视……而背负起这些痛苦和烦恼以后,你并不会心态失常,因你能对这痛苦的降临感到理解。为什么能理解呢?因为这痛苦乃是因你的原罪所致。故解决之道是以悔罪赎罪的方式对原罪进行一种认罪,悔改,纠错,补救……因此一种超越的无私之爱的理念也就包含在其中了,在苦水中去承负,在苦水中去爱,去牺牲,去改变……人的道德的必然性由此就得到强化和肯定。”飞龙说道。
“但这种做法虽然不是现实的逃避,但似乎也不是在真正解决现实中的痛苦和烦恼。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内心的安慰,一种道德上的解释。”妇人说道。
“你说的不错,这的确不是一种现实痛苦与烦恼的解决,而是一种道德上的心灵慰藉和鼓励。如果要解决现实的烦恼与痛苦,那就要从而从理性方面出发了。而从理性来说,不论是经验也好,先验也好,看似一种独立于上帝信仰的第三个维度,但实际仍然是不属自性,便属上帝。从经验上说,它固然可以从形而下的理性未知来悬搁终极定断,但对人灵来说,它的终极来源和依据仍然逃不出要么是物性自性要么是上帝这两种结果。而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要强调一种经验内的理性解决方案,从这种方案来说,那么你贫穷你就要经验范围的指引内去想办法挣钱,改变这种贫穷面貌,而解决你现世生活中诸多烦恼和痛苦。人现世烦恼和痛苦虽不是全部都因贫穷而起,但绝大多数却都与贫穷相关,因此只要改变贫穷面貌,就可以解决现世生活的很多烦恼和痛苦。对于寻常普通人来说,更是如此。他们的烦恼,痛苦和心累绝大多数都是与贫穷相关,与金钱相关。从先验上来说,也是如此。先验不再是对人灵的来源和依据悬搁终极定断,而是作出了终极定断。但这个定断仍然是要么是物性自性,要么是上帝。唯物论其实就是一种将终极定断选择为物性自性的先验理性。唯心论则其实就是将终极定断选择为上帝的先验理性。其实自我神性论,多神论也是如此。为什么呢?自我神性论实际上就是一种多神论。而依据世界只能产生和起始于同一个来源的说法,那么多神即为同一神所生。那么多神仍然不是终极,同一神才是终极。这个同一神是谁呢?不就是上帝吗?但不论是先验唯物理性还是先验上帝理性,它们同经验理性一样,都要讲求用理性的方式去解决人的现世烦恼,痛苦与心累。实际上这个理性的解决方式就是致富脱贫。你若在现世中不能致富脱贫,上帝也帮不了你,因为袘不干预人的现世生活。但袘可以向人提供道德上的情感心灵精神方面的安慰和鼓励。也就是说你因为坚守了道德上的原则而导致了现世人生的疾苦,困窘,艰难,艰险,烦恼,痛苦,心累,不幸,苦难,悲惨等等,上帝不会帮你改变这些处境,因袘不会干预人世的苦难,但袘会向人提供情感心灵精神上的鼓励与慰藉。人心中的幸福感与美好感,尤其是终极性方面的,是与这种鼓励与慰藉分不开的……所以说到最后其实就是一个看你如何选择的问题。或者说是看你把自己的选择重心定位于现世实利还是道德原则坚守的问题。明白了这个选择,也就无怨无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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